乎不是一个完整的魂魄,更像是执念一类的存在。
一指点在裴蕊的额头上。
裴蕊撑着朦胧醉眼,嘴中呼出酒气。
“弟弟,你在搞什么飞机,好痒!”
半晌拍开苏誉的手指,裴蕊嗤笑一声道:“闹够了没?无聊。”
苏誉没有言语,一声清晰的狗叫声响起。
约克夏摇着小尾巴欣喜的匍匐到裴蕊的脚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裴蕊的醉意瞬间消退,不敢置信的低下头。
“小Q!”裴蕊伸手去抱,小狗的身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裴蕊的手直直的穿了过去。
小狗伸出舌头去-舔主人的手,裴蕊把手放在它的嘴边,尽管触碰不到,裴蕊还是泪眼婆娑的任它做出舔舐的动作。
“我...是在做梦么?还是喝的太快脑子坏掉了?”
“都不是,是它的执念想见你最后一面。”苏誉说道。
裴蕊收回手掌,小狗的身影逐渐消散。
“赵队,你看到了么?”裴蕊皱眉问道。
老赵摇头,他知道裴蕊还是有点不大相信,只是这种事不亲身经历还真不好解释。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对我催眠了么?还是...这酒有问题?”裴蕊机警地问道。
“喏。”苏誉示意她抬头。
过路处此时站着一个身穿红色旗袍披头散发的女人。
脏兮兮的发丝中女人瞪着通红的眼睛。
一只手熟稔的抱着襁褓,婴儿铁青的胳膊无力的垂落,筷子般粗细,小拳头握着还没成年人的拇指粗大。
裴蕊倒吸口凉气,大冷天穿个旗袍本来就突兀,再加上怀中夭折的孩子,怎么看都透着不正常。
“她...她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裴蕊颤声问道。
“一直在那里了。”苏誉将裴蕊给他夹的羊肉塞进了嘴里。
“你还吃的下去?”裴蕊一脸不可思议道。
“来饭店总不能因为看到脏东西就不动筷吧?再说现在食材里的科技与狠活不比那东西干净,低头吃饭,眼不见心不烦。”
“其他人都看不到么?”
“要不你问问老赵。”
“别问我,我可不想看。”
老赵与苏誉碰了碰杯,他是一点也不好奇,这半年时间见过的鬼比踏马鬼片里看的都多,他可不想吃顿饭也找刺激。
“她动了!动了!”裴蕊疯狂的摇动苏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