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只有一墙之隔(1 / 1)

张大人回到书房也是这般与张子书说的。

果不其然,如张夫人所料的那般,张子书面上的喜色一下子退了下去,只剩下苦恼。

张大人了然,原来子书也知道夫人不喜林家的女子啊!

这般,他不插手便是最好的了。

张大人以还有公事要处理为由,把张子书请出了书房。

钟晚意离开张府后,便往封行止安置的府上而去。

然后,她便发现,新府邸就在尤县君的隔壁。

然后,也在封行止安置的府邸隔壁。

她现在住的宅子,就在封行止和尤县君两人的府邸中间,都只有一墙之隔。

她…也就随口一说,怎么就这般巧呢?

如今倒也算是圆了她与张大人说的话。

因为新病人的病情比较复杂,所以,住在距离病人近一些的地方,便于观察病情。

一墙之隔,倒是极近的。

最重要的是,钟晚意看了眼隔壁。

他倒也不算笨,看来已经猜到了。

从林城的手中取得布防图和藏兵图的可能,几乎等于零。

于是,想到了其他人。

尤县君去世的双亲,是傅战神的手下的大将之一。

盐城的藏兵和布防都出自傅战神之手。

尤县君家,便是盐城中最有可能保留了布防图和藏兵图的地方。

钟晚意摇了摇头,封行止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尤县君府上若是有那两样东西,尤县君今日是绝不可能还这般自在地活在盐城中的。

但是他倒也是极聪明的,还能想到尤县君的头上。

这些事关盐城存亡的问量,她也觉得过世的尤将军定是想法子留下些什么的。

只是绝不是以书信还是图纸之类的法子罢了。

看了眼那能防得住君子,却绝防不住小人的墙。

钟晚意收回目光,总归应了她所求,不是住在同一信府邸,那便这般吧!

“意儿,我不明白,为何要住在他安排的宅子?”傅渊面色难看。

若不是因为杀了那人会惹来许多麻烦,他定是直接提剑的。

“哥哥,爹他们还有一个月才能到盐城。若是我们动作太大,难免会惹那林城的注意。”钟晚意道。

若是那林城狗急跳墙,那林城一城的城民,可都是要遭殃的。

那么多的生命,钟晚意想想都心惊。

“如此这般是极好的,我们只是游医,在盐城没有任何势力,自然就不会是林城的威胁。我们还在盐城中,对林城的动静也能有所了解。”钟晚意轻声道。

“可意儿,你姓傅。”傅渊道。

若是林城知道意儿姓傅,就算意儿看上去手中没有半点势力,林城也是绝不会掉以轻心的。

因为只要是姓傅的人,便都有可能是要从他手中拿去所有的人。

只要林城知道意儿姓傅,那么,有危险的人,便会成意儿。

“他不知道,林亦嫣也不会知道。”钟晚意道。

勾了勾唇,钟晚意很是自信地道:“而且,就算林亦嫣知道,她也不会对这个姓有其他的联想。”

“若是有的话,大概便是想着怎么把我杀掉,然后成为封行止的女人。”钟晚意道。

就如同当初的钟梨棠,只要有寻到半点的机会,都想把她除掉。

“那便听意儿的。”傅渊想了下,觉得事情如果如意儿所说的那般。

那在此处先住下,也未尝不可。

“夫人,主子说身子不适,麻烦你跑一趟。”执剑站在墙头上唤道。

钟晚意轻啍了一声,她就知道,这墙是绝对防不住小人的。

“知道了,让你家主子早睡早起,少思少虑,他绝对不会身子不适。”钟晚意没好气地道。

说罢,直接进了屋里,合起了门。

执剑讪笑了下,其实…他观主子的面色,确实也看不出有何不适。

许是因为…主子的面色…长年如此?

但是傅夫人应下了此事,必定会跑一趟,他回去等着便是了。

执剑从墙下跳下,回屋里时,看到主子正悠哉地在下棋。

果然…主子就是想见一见傅夫人而已。

执剑想了想,这位傅夫人虽然已经有过一任夫君,带着一双儿女,长相也没有钟女医那般美貌。

却是个特别的人,行事心中只有一把尺子。

只要主子喜欢,这位傅夫人便是个极好,极适合之人。

主子…也是该放下,寻一位贴心人在身旁……

“主子,黑鹰传信说,在盐城看到了三皇子…不,是宁亲王的人。”

宁亲王?

封行止挑了挑眉,他到是知道,他那好三弟,这些年的小动作一直未断。

封地也离此不远。

难不成,还想在这其中分一杯羹?

不,不对,以他对蓝家的了解,蓝家的目的,绝不会这般简单。

“查一下,宁亲王与大蛮,有没有接触。”封行止手中落下一枚棋子。

“是,主子。”执剑神情一禀,退了出去。

封行止在屋里却是暗思索着,蓝家…蓝贵妃知不知道,这盐城中的藏兵和布防?

蓝家人来此,接触的是大蛮的人,还是…林城?

钟晚意进入屋内时,见到的便是他在沉思的模样。

下意识的放轻了脚下,就如…以前一般,为免打扰了他,断了他的思绪。

脚下一顿,似乎…有些习惯,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

想改,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

封行止自然是发现她进屋后,脚步突然变轻了。

这种细致,更是让他觉得熟悉。

京城…那边的信息,想来也该快到了才是。

不过就是起个棺,怎么也是用不了太长时间的。

他的耐心,也快要到了尽头。

这人给他熟悉又陌生的熟悉感,相似又不相似的错觉。

他常常都还以为,她就是【她】。

“封公子,可是哪里不适?”同样是清冷的语调,傅夫人的嗓子却略沙。

封行止心头缓缓舒展,是了,她也不曾这般客气地唤自己封公子。

那人清冷又带着几分清甜的嗓子,唤过自己夫君,殿下,太子殿下,却唯独不会唤自己封公子。

“是啊!身子不适。”封行止道。

自她离开后,身子哪儿都像是得了疾,哪儿都感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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