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木产在北地,偏偏在容莫回京第一日出现在了接风宴上,他毫无疑问成了众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江驰禹和容歌站一起同样显眼,让一向对汴京城内的斗争不掺和的容莫都忍不住多探究了两眼。
江驰禹当着众人的面说:「苏将军正是中了傀儡木之毒,此毒实在罕见,本王不由得想到了二殿下。」
容莫早就想离席了,苏敞之一出事他就被困在了这,心里本就郁闷着,听江驰禹说完,冷冷一笑,「王爷怀疑我?」
江驰禹淡然,「随口一问罢了。」
「笑话!」容莫同江驰禹本就不熟,甭管江驰禹什么身份,在漠北当惯了大王,容莫可一点不喜别人压他,狂道:「我没功夫去害苏敞之,他命不好得罪了什么人,奉劝你们一句,趁苏敞之没死问问他自己,别疯狗似的乱咬人。」
江驰禹昂首挺胸,闻言只是冷冷的挑了挑眉。
容歌在后面拉了江驰禹一下,横眉看向容莫道:「二殿下常年同北边鞑靼打交道,苏将军又恰巧身中傀儡木之毒,这毒是经我手才堪堪压住,否则将军这会早就死了,我想问问殿下,回京时可带傀儡木了?」
容莫:「放肆!」
谁都能怀疑他?
「二殿下自己先成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般做什么。」容歌不顾江驰禹的阻拦,硬声道:「既然宫宴上所有人都在,那就一个个查,我就不信投毒之人能长出翅膀飞出这宫围!」
苏敞之生死攸关,容歌比谁都恨,今夜必须要一个结果!
「一介贱民,谁给你喝令的底气。」饶是容莫再无所谓,都被容歌的气势激起了愤懑。
「父皇。」容莫看向半天不语的容祯,发现容祯的目光竟一动不动的停留在李伽蓝身上,他眸色一沉,说:「儿臣许久未归,刚回来就被人泼脏水,汴京的奴才性子比漠北的犬都要烈,恕儿臣不想伺候。」
他说完冷哼一声就要走,宫墙内所有的人,所有的物,他都不喜。
漠北的风沙,漠北的天,漠北的鹰……才是他翱翔的地方。
回来不过一日,容莫就再次深深的厌恶上了这里。
可惜他刚转身,就被喝住。
容歌说:「让你走了吗,二殿下这点规矩都没有?」
容莫阴冷的回头,那表情似要给容歌一刀。
除了容祯,所有人都被李伽蓝惊到了,她什么身份,容莫什么身份……疯子不成。
皇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