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把江桉留在了自己的卧房,让嬷嬷在里面照顾着,自己去了外间小声谈话。
泽也说:「属下让府医师查了香膏里的成分,王爷绝对想不到这香膏有什么作用。」
江驰禹声音压的沉又低,道:「有毒吗?」
「没有,」泽也说:「香膏里面有百里香,会让一般人觉得精神集中,神志清醒,可二小姐不一样,医师怀疑二小姐曾长期服用什么药物,再接触这种香膏,时间一久,会渐渐冲散体内药物余毒的效果,或许有些事情,二小姐自己就想起来了。」
还有人在背后利用容歌?
江驰禹不寒而栗,这个世上,竟还有人可能知道容歌的真实身份,对方是友是敌。
「能知道这香膏是哪来的吗?」江驰禹问。
「是宿青乔送的,」泽也说道:「属下上次向王爷提起过,宿青乔此人是陪着二小姐一同进京的,在城门口便分开了,奇怪的是,他进城后就失了踪影。」
江驰禹略微有点印象,想了想道:「找到他。」
宿青乔有问题,江驰禹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宿青乔是定远人。」泽也道:「属下要不要再去定远查查他的来历。」
「定远?」江驰禹皱眉:「先不要了,定远是苏将军的地盘,本王不宜再探了,留一波人继续注意苏将军的动向,宿青乔人既然在汴京,本王还怕拿不住他。」
「是。」泽也从未停止追查苏敞之的行踪,可此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现在又来一个宿青乔,不禁让人生疑,这定远来的人都会隐身术不成?
——
容歌垂眸看着直跪在眼前的时言,时府隐没在一片死寂中,良久容歌才出声,她道:「别的我不多问,你就告诉我广妙嫣的君子玉可是你赠与她的?」
时言说「是」。
容歌瞳孔缩了缩,让时言起身的话卡在了喉间,她想起自己当初在公主殿送时言玉的样子,当时的她只是单纯觉得好看随手就送了,她自己都没当回事的东西,又怎么好去强求时言当作赏赐放在心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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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送给广妙嫣?」容歌轻挑起不悦的眉眼,带着几分苛责道:「她说同茂国公上门那日见到了你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也难怪她能有底气对我冷嘲热讽,放在以前,贴身嬷嬷两个巴掌已经将她教训的服服帖帖了,哪里用得着我亲自还击。」
时言头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