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大的小舱,容歌连起身闪躲的地方都没,江驰禹阔腿挡住了她出去的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蔓延开来。
容歌愣了会,彼此交错的眼神拉开,她抿了抿唇,道:「王爷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伽蓝身份卑微,怕是受不起王爷青睐。」
江驰禹低下眸,固执的说了句「得罪」,便抬手欲把容歌包的歪歪扭扭的掌心拉过来,容歌哪能让他得逞,早有防备,当即就双手缩到背后。
「谢王爷的药,我自己可以」,容歌心下忐忑,莫名的虚,话出口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底气。
「砰」一声轻响,江驰禹将手中的药瓶放了回去,说:「二小姐磨磨唧唧,是故意拖延本王时间,不想谈正事么?」
容歌撑眼,她进来时候没见到泽也抓了谁,按理说今夜应当是失手了,该刹羽而归才对,可观江驰禹的神色,怎么一点都不愤怒?
她僵声试探:「王爷是想说我今夜拖累了你,害的任务失败,让贼人跑了吗?」
「不全是」,江驰禹挑眼,明明有几分严厉,却像装出来的,他假意道:「二小姐想听听今夜的成果吗?」
容歌难堪的扯了扯嘴角,实话实说:「想啊。」
「那就上药」,江驰禹兜了一圈又绕回来,这次趁容歌发愣,他稳稳的牵住了那只伤了的手,认真的把布条松开。
「你但凡多信任本王一点,早些松手,也不会伤成这样」,江驰禹看着那外延已经发白,皮肉翻出来的伤口,涂抹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弄疼了容歌。
掌心冰冰凉凉的,疼痛劲已经过去了,这会整个手都麻起来,肿胀感让容歌伸不开又蜷不住,她盯着江驰禹低下去的眸,浓密的眼睫微卷着,他左眼角有颗小痣,色泽偏淡,略带粉……
容歌嗓子发痒,她扭过头干咳了两声,江驰禹涂抹的动作一挺,掌背已经搭在了容歌额头。
「受寒了,得尽快回去」,江驰禹刚说完,容歌就巧妙的闪开了。
她垂眼:「王爷,药抹完了,可以松开了。」
悻悻收回手,江驰禹拿起一旁的纱布层层包好,手法熟稔的不像第一次。
容歌已经自动跳过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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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惊的阶段,她这会只剩下厚颜无耻了,不禁问了句:「王爷经常替别人包扎伤口?」
江驰禹微顿,半晌才说:「不常。」
「其实吧……我觉得这种事王爷交给我身边人就好」,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