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鸢和程岚回到了大堂,鹿鸢还是坐在原先的位置,程岚倒是坐到了她的旁边,恨不得与她贴得紧紧的,鹿鸢表情淡淡的,就那么看着她:“要说什么你就快说吧。”
程岚把簪子拿出来,叹了一口气:“你把这簪子给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关键之处,你还记得吗?这根簪子是我父亲送给我们两个的,当年我的簪子被人给偷去了。”
“我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那时候怕你生气,便没跟你讲,过了些时候,有人以簪子相邀,让我去那个酒楼,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
簪子是鹿鸢和程岚她们姐妹之间感情的见证,她们也曾互相保证过,要好好保存着这个簪子,若是丢了,另一方可是要生气的。
所以当年程岚一直瞒着这件事不愿意说,讲到如何去的酒楼也是含含糊糊的掠过,这才让鹿鸢觉得有蹊跷,誓死不相信程岚的解释。
时间一久,程岚也快忘了这件事。
如今看到这个簪子,那些宛若尘封的记忆又重新回到了程岚的脑海中。
鹿鸢怔了怔:“你的意思是别人利用了你我之间的感情达到分裂你我的目的?可是你的簪子怎么会被人给偷了,堂堂国师府怎会进偷儿呢。”她的语气虽然僵硬,但比刚刚已经好多了。
程岚见她终于愿意听人解释,心里松了一口气:“是,那日我把簪子放到了梳妆桌上的抽屉里,还上了锁,可是再去看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见了,我派人找了许久都没找到,那人应该是有备而来,说不定就是府上的人。我本想大查特查,可惜那日正值母亲生辰,父亲叫我不要闹出乱子,这才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鹿鸢难受道:“你真傻,当年你若是说出来,我们又何至于此?他当年失望的眼神我现在都记得,是我误会了你们。”
程岚冷笑:“这件事如果想查还是能查得出来的,毕竟当时我们程家和鹿家两家势力雄厚,若是关系还那么好,那对某些人就是威胁,所以我们定是受了她人的忌惮。”她睫毛一抖,凑到鹿鸢耳边,“会不会是穗……”
她还未说完,鹿鸢就打断了她:“不可能!不管怎么说,当年的事确实该查清楚!”二人解开了误会,感情虽不能恢复如初,但比刚才二人箭弩拔张的样子却是好多了。
程岚也很是高兴,看人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待鹿鸢走了以后,她对男侍道“好了,把她带过来见我吧。”男侍:“是。”
……
乐天看着面前的大缸,直直的冷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