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林谨容便笑了:“若真是喜欢什么,只管说一声,多的不敢说,1】、
东西总是能帮你们带几件的。”
“那我要倭扇呀!去了几次都没买着。”许杏娘放松下来:“本钱总要给你,我也有个香药铺子,若是需要,只管让人说一声!”林谨容点头记下:“看杏娘想要什么样的huā色,说与我听,我写信让他们替你看看,帮你带几把。”
容七奶奶笑起来:“看么,都是爽朗人儿。容娘的货是从秀州来的罢?”
林谨容点头承认:“正是。”
容七奶奶就道:“似是杭州、广州那边,都是设了市舶司的,这秀州暂时还不曾有,名头却是越来越响,不过想来也快了。”
林谨容就把这句话默默记在了心上,一旦设了市舶司,物价必然要大涨。她恍慨已得当年陆家参与这生意的时候,已经设了市舶司,多少就该在这几年罢。
见她登车离去,容七奶奶与许杏娘转身入内,许杏娘笑道:“我记得你一向是不胡乱交人的,这人儿是怎么被你刨出来的?险些就错过了。”容七奶奶微微一笑:“你也觉着不错?”许杏娘道:“那种偏远地方来的,我见得多的是有几个钱就自以为不得了的土财主,她么,也真算不错了。我早前听你说,她为了一批货跑街上去,还和人起了纠纷,便以为是个爱财如命的俗人,还替陆二郎可惜了。想当初放榜时,多少人家想要他做女婿呢,那胡顺顺,不过在马车里见过他一回,便一直念念不忘,知道他已然成了亲,哭成什么样了。”
“莫笑她,谁没年幼过?”容七奶奶笑道:“其实早前我亦如此认为,直到那日在相国寺遇到才上了些心,使人仔细一打听,都说她在平洲素有才名,吹埙、分茶都极好,又爱做善事,当然,这善做生意的名头也是有几分的。我就奇怪了,说来也是书香人家,这女儿是怎么教养出来的?这便十分好奇,想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杏娘眨巴眨巴大眼睛:“没失望罢?”
容七奶奶一笑:“可以交往。”顿了顿,又忧心:“待我使人去打听一下琼娘家里怎么了。她家后宅自来清净,想来不会是家里的琐事,怕是大事!”
正在安排人去打听,却见容七步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道:“不用去打听了,丰州那边今年春夏大旱,如今又下了暴雪,起了民乱,
她家兄长隐瞒不报,还想捂着。现在匪兵一连攻了两个州县,官家震怒,赵家要倒霉了!”容七奶奶和许杏娘大吃一惊:“怎么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