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平静,点头道:“嗯....也正常,毕竟我记得徐长乐尚算年轻,无浩然气支撑,做出这等级别的诗词心力交瘁也是必然的。”
在场所有学子也是遗憾之余暗松了一口气,能做出半首就已经够惊世骇俗,若是一口气全部做出来....还让他们怎么活?
刘醇和李道光让诸位学子继续冥思诗词,二人则是重新走回了凉亭。
李道光微笑道:“借着这次诗词一说乘机向司礼监那群烦人的老狗发难,敲山震虎,开心的很?”
刘醇冷哼一声道:“何曾在意过这群下水道内的老鼠,我在意的是这半首诗词能否为北域之地稳固气运,阻止妖气入我中原大地。”
装,你继续装....李道光内心颇酸,后看了眼凉亭外再无任何心思作诗的学子们,无奈道:“我觉得应该没必要再继续了吧?”
这半首魏词,何止珠玉在前,简直就是泰山在前。
“要,怎么不要!”
刘醇一瞪眼,连忙清空了眼前棋盘,义正言辞“就要让这群小家伙学习学习怎么在压力之前做出更好的文章,我决定了,这次东坡亭诗词录最少再开五日!”
李道光扯了扯嘴角,眯着眼冷笑道:“你最开始可不是这样想的。”
“一派胡言。”
刘醇先是面色严肃,随后再也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乐呵呵道:“继续,继续。”
先前怎么嘲讽我大半天来着?
接下来就该换我了。
紧接着,凉亭内就不停传出了刘醇那“语重心长,忧国忧民”的叹息声。
“小老弟,你这棋也不行嘛。”
“棋子再多有什么用,我就一棋,哦不,半棋就把你们全压垮了。”
“道光老弟啊,我发现你们白云书院的弟子多是多,也都挺不错,可惜....给机会不顶用啊,啊哈哈哈。”
.....
徐府厢房之中,徐长乐泡在木桶之中,丝丝缕缕的热气从水面上散发而出,他慵懒的舒了口长气。
按照李知礼的性格,必然会在大会上将这篇诗词透露出去,并不值得意外。
而号称孤篇压两宋的满江红,哪怕仅仅只有半首,也足以让如今的大魏文坛引起震动。
至于那来自司礼监的太监,徐长乐也只能送给他凉凉两字。
一切的发展差不多都在徐长乐的预料猜想之中,所以在出了这么大一个风头的情况下,徐长乐理智的觉得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