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举动,谁知道他这会子会突然发难?一个没留神,人就已经闯了进去。
“伯爷!您怎么进来了?!”韩妈妈手上端的药壶险些扔了。
“我没听见动静儿,我得看看她!”
沈奕昀往里间冲去,密不透风的产室扑鼻而来的就是难耐的血腥味。
一个产婆正站在床边指挥者:“夫人,深吸一口气,对,用力”
下头则有两个产婆佝身在撑起四角的褥单下。
而他的宝贝疙瘩,此时口中咬的白布上都已落下红色血迹,正为了产下他们的孩子而拼命。
这个场面想象中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番“惨烈”。平时连针刺破她手指他都舍不得,怎么舍得让她受这个罪!
不生了,绝对在也不生了!
沈奕昀心里只剩下这一句,冲去替代了英姿的位置,将云想容搂在怀里:“六儿,我来了,你别怕啊,听产婆的话。我已经去了恬王府,皇上回来刘嗪就会主动提出和离了。以后在也没有人能介入咱们,只有你我了!六儿!”
和离?刘嗪提出和沈四和离?她们的婚姻,从此以后只有他们两人?再也不用考虑刘嗪?
云想容早已晕乎的脑子终于抓住了一线清明,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松,突觉得身体撕裂般的痛处放大了无数倍,她叫都来不及,体内陡然一空,好像有什么随着血液奔流出去。
“哇”的一声,是婴儿响亮的啼哭。
“伯爷,是个小公子呢!”产婆将孩子抱去清洗。
沈奕昀则是搂着云想容,将黏在她脸上的头发抹开,又怜惜的用袖子为她擦汗,心里疼着,口中轻快的打趣:“看你,还是醋劲儿最大不是?”
一句话,惹得英姿和韩妈妈都跟着笑了。
云想容疲惫的扯了扯嘴角,恍恍惚惚坠入了黑暗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