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们笨手笨脚。怕伺候的不周到,你跟着你外婆,我放心一些,也好给你好生进步。你看看你,怎么还是瘦伶伶的。”
“是啊。”曹氏也拉着云想容劝:“你母亲难得回来一趟,如今晏哥儿也常年在外头。府里头太过冷清了。你好容易回来了,就多陪陪我们。”
面对孟方与曹氏如此恳切的要求,云想容哪里能拒绝的了?当下吩咐英姿回田庄去安排,将她惯用的一些东西送来。还要将随行的侍卫一并带来。
英姿低声问:“夫人,要不要去信儿告诉伯爷一声?”
云想容笑道:“不用,他那个性子,怕是我晚餐吃了几口饭他都要清楚的,我搬来外公家他也自然会知道。我们是出来散心的,就姑且逍遥自在一阵子。”
英姿一想也是,笑着行礼退下了。
云想容就搬到了上房相邻的西厢房。
东厢自喻博经死后,就被拆掉翻建了,如今已改成了小书房,平日里孟方若不去外院的书房,也会在此处逗留一阵子。
云想容看着与记忆中相差无几的地方,心中沧桑又欢喜。
她便拉着曹氏一同散步说话儿。
“你表哥的婚事现如今是我的一个大难题。你瞧瞧,咱们虽然是商贾之家,可是银钱上不缺,不求取那些官宦千金,寻常书香门第还是娶得起的。可你表哥呢,一个都瞧不上上次我逼急了,他竟然跟我说他有龙阳之好。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说起外孙的荒唐,曹氏气的直摇头。
云想容闻言惊愕的眨眼,龙阳?亏楚晏想得出。不过也只有他这般潇洒性情的人才会找这种借口。其实她也该学学他的洒脱,只要有真正的实力,名声如何谁又在乎?
“外婆不必担忧,表哥的缘分还没到呢,焦急也于事无补啊。表哥走南闯北,见识的多,寻常女子自然入不得他的眼,且等等看就是了。”
曹氏摇着头,祖母绿的步摇晃动,散发着奢华的光泽:“你与你表哥素来要好,寻个机会你也说说他。瞧你,如今都有了身孕,他却连个小妾都不愿纳,真是急死个人了。”
祖孙二人这会子已经绕着院中的花坛走了四五圈儿,也都有些乏累了,就一同回了上房。
云想容去西边厢房卧房休息,曹氏则是去吩咐人备饭。
玉簪这时上千行礼,双手持呈给云想容一封信,道:“是龚掌柜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说是夫人要的消息已经有了。”
云想容心头一跳,接过信封拆开,里头是简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