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一点,也不在逼问他发生何事,只配合的转移了话题,说些让他轻松畅快的,将担忧埋藏在心里。
沈奕昀临出门前嘱咐她:“我此番出去不可叫外人知晓,还有,旁人若说了什么你也不要相信,只等我回来即可,另外我只带着昆仑和小猴出去,留了褚先生在府中坐镇,若真有什么烦难的事,你也可以找他。他足智多谋,应当可以为你解围。”
“知道了。”
楮天青对她从来都是恭敬又疏远,若真有什么烦难,自己解决的了的也不会去找他。
沈奕昀是带着人从侧门悄悄地走的,旁人只知道沈奕昀是染了风寒,卧病在府中,那些个与沈奕昀要好的朋友前来探望,云想容也都以病中不便见客为由搪塞过去了。沈奕昀出门的第一日,倒也没发生什么其他的事。
只是次日清早,云想容才刚更衣洗漱罢了,忍过清晨恶心在用早饭时,英姿焦急的从外头快步进来。
“夫人,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你好歹慢着些,伤才刚痊愈,也好歹仔细着自己。”
英姿连连摇头,到了里屋,做主让柳妈妈和卫二家的都先出去了,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主仆时,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尖上还差着一张折叠的信纸,隐约瞧得出透过来的红色格子和墨迹。
“夫人,这是才刚门子在大门旁的柱子上发现的,他没敢张扬,也没敢打开来瞧,急忙送进了内宅来交给我。我原本寻思着你怀着身孕,是旁的消息也就给您挡下来了,可这消息”
英姿说着,将匕首放下,信纸递给云想容。
云想容展开信纸,平静的面色在瞧见信纸上的内容时出现了些许惊悸。
那信纸上的字歪歪扭扭,“沈探花在我们手里,想要他的命,云氏亲自来换!不准报官,不准告知闽王,切记轻举妄动,若发现有半点异动,沈探花杀无赦!”后头写了地址,竟然兴易县外八十里的伏虎山。
云想容缓缓放下了信纸。
英姿急的脸煞白:“夫人,您看这可怎么办?”
云想容反复的看了几遍那封信,脑海中浮现的是沈四临出门前嘱咐她的话,他让她不要轻信任何人说的话,只安心等他回来即可。
尽管她现在十分担忧,仍旧强压下想派人去一探究竟的心思,道:“不用理会。”
“不理会?伯爷现在已经有了危险了。”英姿急的跳脚。
云想容坚定的道:“沈四会是那种轻易被抓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