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
早餐吃的少,又喝了一上午的茶涮肠,这会子他早就饿了,可虽是在女婿家中,到底他也是客人,无主人陪同又不好真的留下吃饭。
恬王气恼的站起身,“不必了!等你们伯爷回来,你告诉他好生洗干净脖子等着本王砍!”
明摆着夸张的玩笑话,却透露出浓浓的怒气。小猴心下撇嘴,心道:你才舍不得呢。面上堆笑又劝解了恬王几句,送闽王离开。
此时的郡主府中,刘嗪呆坐在紫檀木拔步床上,望着床铺上那方元帕发愣。
徐妈妈已经在外头催了她起身,她却不知该怎么面对。
沈奕昀竟然与宾客吃了酒就回承平伯府去了!
她知道,云想容被迎进了伯爵府,昨夜洞房花烛,他们一定过的很甜蜜吧?拿起雪白不染尘的元帕,刘嗪咬着牙,咬破了手指让鲜红的血迹落在上头。
不行,她必须要让元帕见红。这门亲事是她自己争取来的,就算过的苦,她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郡主,您还没起身吗?”徐妈妈的声音又在催:“程嬷嬷还等着入宫去给太后请安呢。”
程嬷嬷是太后赐在她身边的老嬷嬷,与徐妈妈一同伺候她的饮食起居,也管制她的言行。她入宫去,为的就是给太后看她的元帕。
刘嗪含糊应了一声,往元帕上吹着气,让血迹快速干涸,铺在褥上,这才躺回被窝,装作不胜娇羞的模样道:“进来吧。”
徐妈妈和程嬷嬷带领婢女进了屋,蹲身行礼。
“热水已经预备好了,请郡主沐浴更衣。”
刘嗪应了一声站起身,由婢女伺候着去了净室。徐妈妈和程嬷嬷则收拾床铺。二人见了元帕,蹙眉对视了一眼,程嬷嬷低声道:“昨儿伯爷根本就没来郡主屋里,为何”
二人早就相识,又十分投缘,程嬷嬷和徐妈妈说话历来没有忌讳,徐妈妈又是王府出来的人,在程嬷嬷眼里是深知郡主的人。见徐妈妈似乎为难,明摆着知道内情的模样,程嬷嬷好奇的拉着他的手:“好妹子,快告诉我吧。”
徐妈妈道:“这话我只与你一人说,你可不要乱讲。”
程嬷嬷连忙倒好。
徐妈妈这才在程嬷嬷耳边道:“郡主出阁之前被禁足了你可知道?”
“知道啊。这又不是秘密。”
“你可想过好端端的,为何要禁足郡主?”
程嬷嬷疑惑的蹙眉,示意徐妈妈说下去。
徐妈妈压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