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就是。”
“四少爷说的是。”楮天青颔首。随即又疑惑的道:“只不过六小姐是如何得知的?她得了消息特意来传给咱们,会不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
小猴闻言连连点头:“是啊少爷,您不能不防啊。”
沈奕昀却是轻松的笑了,道:“她无心算计我们,否则会拿此事说事的。她聪明绝顶,即便不知我们都做过什么,可从几次谈话中我也听得出她似乎猜到我们的艰难。艰难之下,我们会有防备或是结交旁人也是情理之中,她猜得到更在意料之中。只是她得了消息立刻来告诉我,我很欢喜。”这是否可以说明云想容对他是关心的?
小猴懵懵懂懂的点头。
楮天青却极不赞同的皱着眉:“四少爷,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六小姐已然定亲。她注定不会是你的人。况且她猜测到我们的防备,旁人或许也猜测得出,我们当小心为上在不可露出马脚。少爷对六小姐也要小心防备才是。您别忘了,咱们多少人的性命都是拿捏在您的手里,怎么近段时间您一遇到六小姐,就做些不合乎常理的事。”
沈奕昀素来视楮天青如师如父,他的训斥他并不恼。可楮天青说的对,他的确遇到云想容的事就失了平常心。
他素来不是扭捏拖沓之人,一旦理清思绪,就会坦然面对。一旦有了目标,就会努力争取。如今对于云想容也是如此。
沈奕昀笑望着楮天青和小猴,道:“褚先生说的是。我想我可能喜欢上她了。”
小猴闻言瞪着眼,随即嬉皮笑脸的吹了声口哨。
楮天青立即觉得头大如斗。
“四少爷,您可知道您在说什么。您或许并非喜欢她。不,或许您喜欢的只有她的颜色呢?”
沈奕昀坦诚道:“我关注她。欣赏她。喜欢与她聊天下棋,也喜欢只安静不语共处一室。她开怀我觉得满足,她受委屈我恨不能将欺负她的人千刀万剐,我承认,我迷恋她的颜色,但我更喜欢她这个人。她不似寻常闺阁女子那般软弱,也非一水儿的中规中矩只知后宅里那些事。她可以说正事,也可以论风月。若与她在一起,生活一定充满乐趣。我若回家,她不会如寻常女子那般只会说‘煮了汤来尝尝’或者‘做了件衣裳试穿看看’来讨好夫婿。甚至有朝一日我若负她,她会将我置于死地,而不是自己委委屈屈去投缳自尽。这样强势的女子,能与我比肩而立迎接风雨。其余的女子,哪里有她的胆量气魄?怕是大难来时要先自己吓哭了,甚至会怨恨于我。”
沈奕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