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凤鸣将随从推开,随从急忙上前来劝:“少爷,您要做什么就吩咐属下来做吧!”
“都走开,没听见我说话吗!”尉迟凤鸣烦躁的挥开那些人。听见又有踩着雪的吱嘎声,回头见是云想容走了过来,忙厉声喝止:“容容,别过来!”
云想容颔首,面色凝重的停下了脚步。
尉迟凤鸣眉头紧锁,自言自语:“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
说话间开了箱笼,却是瞬间苍白了脸。
不是东西丢了,而是整个马车都叫人调了包!
同一时间,沈奕昀的田庄中,魏良骏和郑远达正忙活着将箱笼中的东西搬进密室,待搬到了最后,突然发现箱底放了一个铁皮盒子。
“咦?这是何物?”郑远达刚要伸手去拿,突听见一阵绷簧嘎巴的声音,且越来月尖锐。”
魏良骏也注意到此点,二人对视一眼,忙飞身跃开。
与此同时,一声剧烈的爆破声伴随着火光乍起,一寸厚的木板箱被炸的四分五裂,气浪推的郑远达和魏良骏向前扑倒,趴在了地上。
火光也只一瞬冲天,随即弱了下去,只剩木箱的残骸在燃烧。
“怎么回事!”
格扇被推开,侍卫宁永成与和许年先冲了出来,楮天青与沈奕昀随后,看到院中的景象,无不咂舌。
“你们没事吧?”沈奕昀担忧的望着爬起身来的魏良骏和郑远达。
二人摇头,郑远达道:“方才我们听到有绷簧机括的声音,就立刻闪开了。”随即疑惑的道:“难道这是火炮吗?”
楮天青皱着眉,“老夫愚昧,竟从不知神机营研制出这样新式的火炮,还能远方操作?”
几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卫二家的拍着胸口:“好在这东西没有提前爆开。否则岂不是”
“不过不知是咱们运气好,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沈奕昀蹙眉道:“这一声巨响必然会惊动旁人,田庄里可有爆竹?”
“有一些。”
“取来点了,将此处收拾干净,不要叫人发现端倪。”
众人齐齐行礼应是。
尉迟凤鸣脸色铁青,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如同吃了一斤黄连那般。
鱼没钓到,鱼饵还不知什么时候被鱼叼走了。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祖父。
他的郁闷情绪,一直维持到马车缓缓停在济安侯府门前。
下了马车时,所有情绪就都被他完美的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