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醉不归!”
这档口,蒋心如想走也走不了,她板着脸警告道:“你不准喝酒,还有,不准打架,你当我的话放屁是不是?!”
王子义给她倒了一杯葡萄酒,嬉笑着说:“不打不打,跟兄弟们说着玩呢,来,你喝你喝,我不喝。”
说了不喝,哪会真的不喝?!为老大接风洗尘,这六七十个手下每人敬老大一杯酒那是必须的。
“我去趟洗手间!”蒋心如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才出了酒店的门,一阵凉爽的风吹来,吹得人振奋了精神,蒋心如一看时间,已经九点了,今天足足工作了十二个小时。
她想,王子义是一个非常不听话的病人,什么警告威胁都不放在眼里,她非常不理解,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的呢?!她拿出手机想打给老师推掉这个单子,可翻出老师的号码又将手机收了回来,不如就当是接到了一个重大的任务,不妨挑战试试吧。
她的车子还在鹰帮总部,刚才是坐王子义的车来的,而这个路口的车非常难打,车多,但基本都是满载,无奈,只得去坐公交车。
蒋心如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却有着同龄女子少有的淡定和从容,对任何事情都看得比较淡,无喜无怒,是她日常生活的写照,今天对王子义发了小火,算是意料之外的。
站在公交车站里,旁边有一对小年轻也在等车,女孩正在吃蛋筒雪糕,男孩凑过去偷吃,这一吃,两人就亲到一块儿去了。蒋心如不屑地别过头去看着公交车开来的地方。
曾经,她也有一个会偷吃她雪糕的男友呢,在十六十七的年纪,她的花季因为有他而充满芬芳,她的雨季因为有他而甘之如饴。
乔,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十年了,我都成老姑娘了,家里人天天在催,可我,每天都在想你......
蒋心如抬头仰望着夜空,星星点点,若隐若现。
滴滴两下汽车喇叭声响起,王子义开着车停在了公交站前,“蒋小姐,你还真逃走了?...上车吧,我载你回家。”
蒋心如一点面子也不给,“多谢王老大,公交车直接到我家门口,很方便,不麻烦您了。”
旁边那对小年轻也松开了。
王子义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靠在车窗上,托着下巴,“这么不给面子?”
“你喝了不少吧,前边有交警,醉驾是犯法的,你死不打紧,别害了我。”
“我这车交警不敢拦,给开路还来不及呢。”
这时,后面的公交车来了,蒋心如朝他挥了挥手,“你还是跟你那群兄弟喝酒去吧,我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