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要走,听阿一说你从目的回来之后就心神不宁的,所以我回来看看你。”
夏洛摇摇头,“我没事,你快走吧,那是你爸。”
王子义点点头,站起身又走了。
很多时候,夏洛是恨王子义的,但每每看到他眼里的深情,她又恨不起来,但爱,也爱不起来。
她不知道王子义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过来,也许她一直犟着,他也拿她没辙了。
王家的葬仪办得很隆重,很多黑社会的大哥都来了,有些早已退出黑社会,在商界开创了一片天,有些早已退休安享晚年,有些还在道上卖命,为生活奔波。
陈高宇也来了,三鞠躬之后,他走到王子义面前,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强大的气场令后边的人都不敢吱声。
“老爷子走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王子义用了一句非常专业的话,说,“吃我们这口饭的,总不希望接二连三办丧事。”
陈高宇抿了抿嘴,伸出手与之交握,“节哀顺变!”
王厚华的去世,宣告了鹰帮一个时代的终结,王子义没以前那么清闲了,常常在帮里一呆就是一个星期,很少回别墅去。
对于夏洛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但是,有时候却又会传来危险,比如
有一次深夜了,小思宇早已睡下,夏洛也正睡得深沉,王子义突然闯进了她的房间。
夏洛惊醒,四年来她都很警觉,一点小声音都自然而然会醒,“王子义,你来我房间干什么,都几点了!”
王子义二话没说,酿跄着走到床边,一下就把她按压在床上。他一手钳制住夏洛的手腕,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给我!”他重重地说。
夏洛刚刚惊醒,浑身使不上力气,只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从他气息里传来,“王子义,你喝醉了,别这样”
“夏洛,我等了你这么久,你还不肯答应吗?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对我够好,不用这么好,我回报不了你。”
“要不是我,你们母女吃什么穿什么住什么?你应该要回报我的。”
夏洛不卑不亢地说,“要不是你,我们三口之家不知道有多幸福!王子义你放开我,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我今天就是要勉强你。”说着,王子义一下撕开她的睡衣,雪白娇嫩的颈项令他更加痴狂,他疯狂地咬啃起来。
夏洛挣扎着,她摸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狠狠地砸向他的后脑勺。
王子义是黑道老大,脑壳比钢锅还硬,这个闹钟简直是来挠痒的。虽不至于砸晕他,但还是令他清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