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哪有你们这样干事的?”
蔡根的一顿牢骚,基本没什么作用。
那天一轻描淡写。
“你去雪城的时候,有什么计划了?
你去冰岛的时候,有什么计划了?
你去疆北的时候,有什么假话了?
蔡根,你要相信自己。
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是天选之子,你没问题的。
自信一点,不要再说小孩话了。
成年人,会为问题找答案。
小孩才又哭又闹求抱抱。”
此时,房车的装修已经差不多了。
大大小小,捆了差不多几百根图腾柱。
不知道的以为桑拿房呢。
那天一又看了一眼,纳喇氏的族人们。
有那么几分留恋和不舍,终究是一咬牙。
“蔡根,你们上车吧。
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担心。
我一定给你送到地方。”
嗯?
上车?
蔡根看着房车,被拖到了十字中心。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大哥,你玩我呢吧。
刚才铁笼子啥待遇,你以为我忘了吗?
别以为,捆一根棒子,就能挡住岩浆球。
那只能算是燃料。
你特么又挖什么坑啊?
死了也不消停,非得坑我吗?”
那天一满脸的痛苦,还有那么一点委屈。
“哎,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人与人之间,最近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我把你坑死,我们纳喇氏怎么办?
难道拿着你的脑袋,向西边邀功吗?
跪在地上,求他们放我们一马吗?”
那天一说着说着,好像说中了心事。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也不是不行,活着最重要了。”
蔡根眼睛一下就圆了。
“啥,你说啥?”
“哎呀,没有啥,你听错了。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除非绳子断了。
不对,打折骨头连着筋,带着筋才有嚼头。
不对,我特么咋了。
或者的时候,脑子里长瘤子,神神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