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觉得做状元好?”
齐承泽手中还拿着那篇策论,沉思片刻后回:“做状元确实好,只不过这孟玄安寒门出身,毫无根基,就算考中了状元,将来在朝堂之上也难以施展拳脚。”
“倒不如留在父皇身边,成长更快。”
他的身边一直以来都是江怀策和萧子安这样的武将,虽说明淮聪敏,但他毕竟是武将,在朝中的时间也很少。
而父皇提拔孟玄安,多半是为他准备的,这样一来,他和明淮一文一武,可保朝堂安稳。
“是,也可磨炼他的心性,朕见过他,只觉得在某些事情上,他还是有些偏激了。”
雍帝喜欢有野心,有所求的人,人只要有了欲望,就会很好拿捏,所以他从来不会去打压大臣的欲望。
但是面对孟玄安,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比野心更吸引他的东西,他明明无所求,却想要站在权利的顶峰,倒是有点意思。
“父皇英明。”
齐承泽放下手中东西,顺着雍帝的话说了一句,雍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过几日,明淮要去大都接你姑母,朕这段时间也觉得身子不舒服,正好让明淮护送着去登州行宫养病。”
“朝中就交给你了,不必顾忌什么,放手大胆的做。”
雍帝的病还没有到要放下所有去行宫修养的地步,之所以远离淮京,自然也是想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个机会。
他在等契机,他们也在等契机。
还可以趁此机会,让齐承泽锻炼下,身为储君,他总是有些仁慈,就比如梁晗陷害他的那一次,轻拿轻放,实属不该。
“你母后随朕同去。”
雍帝见齐承泽张了张嘴要说话,立马出声制止了他,她也辛劳许久,也一同去散散心吧。
这事就这么定下,齐承泽也知道是雍帝在锻炼自己,所以没有推脱。
倒是另一边的沈少清看着自己要外放的地方有些傻眼,自己当时明明填的是文州,怎么变成登州了?
那日他与孟玄安见了一面,看他没有什么怨言,心中松了一口气,后来想着当时两人定下的理想,就选了外放。
外放是可以自己选地方的,更何况他这种主动外放的,被选中的几率会更好,只是没想到,文州变成了登州。
“登州离文州也不远,到了后有时间可以去上一炷香,对了,这次,枝枝和你一起去。”
老夫人走进来对着沈少清说了一句,沈少清顿时有些摸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