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在这东宫之中,多些你的影子,我就能将你留下。”
“我毁了你,还想将你留在这里,阿清,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忘掉你?”
那日的事情过后,云清便一直躲着齐承泽,他许久没有看到过她了,所以今夜,借着这酒劲,他才敢拉着她问她一句为什么。
“殿下,云清不需要您做什么,只求您不要再纠缠,放奴婢出宫。”
救他,是昔日的情分,贞洁这东西对她而言没什么好在意的,等她出宫之后,也可以自己开一间铺子好好过活。
总比在这深宫之中蹉跎岁月,成为别人的挡箭牌,死的不明不白的好。
“原来流云殿,竟是为你准备的。”
阮熹汀的话猝不及防的插进二人之间,齐承泽的酒也醒了一半,他看着走进来的阮熹汀,想要上前拦住她。
却见阮熹汀的眼中满是受伤的道:“鸠占鹊巢,我这只鸠占的竟是你的位置,流云是殿下为你准备的啊。”
她一直都知道,齐承泽的心中有人,那个人对他至关重要,他爱之入骨,却求而不得,但从未想过,那个人会是云清。
她从未想过,会是她啊。
“太子妃娘娘”
阮熹汀走到云清面前,目光细细打量她,她求之不得的那份爱,是云清不屑一顾的,命运就是这般捉弄人。
“殿下即使不看你,也能将你画的很好,可他看着我,画出来的,却都是你。”
说着说着,她眼眶红了些,眼中落下一行泪:“对不起,对不起,我若是早知道,早知道就好了。”
若是早知道,她何苦将自己困在这段情爱之中难以挣脱。
“太子妃娘娘,云清年少不懂事,招惹了殿下,如今奴婢只想出宫,过普通人的日子。”
云清缓缓跪下,朝着阮熹汀磕了一个头:“是云清僭越。”
明知不可能却依旧和齐承泽有了感情,明知身份是一道无论如何也跨越不过去的沟壑,依旧不肯松手。
一步错,步步错,到如今无法收手的地步,是她咎由自取,是她作茧自缚。
“你起来,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阮熹汀拉着云清要起来,一旁的齐承泽也伸手将云清拉起来,他下意识护住云清的动作却刺伤了阮熹汀。
“不怪云清,是孤的错,子玉,孤对你有愧。”
齐承泽的手挡着云清,阮熹汀转过头去:“殿下是太子,是储君,身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