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温热的呼吸互相交织,那迟迟未走的人步步紧逼,眼瞅着就要发现床上的宫女时,突然来了个人,说是在路上发现了太子殿下的玉佩。
她转过身,锁住了门,离开了此处。
昏暗而狭小的空间内,齐承泽抬手蒙住双眼,听到离开的步子推开柜门:“把孤绑起来。”
他的理智已经几近崩溃,但却始终没有对云清出手。
“殿下中的是交欢,绑住你是没有用的。”
云清淡然的说着,她是奴婢出身,宫里的这些手段,母亲在世的时候跟她说过,她都知道的。
交欢交欢,无欢不交,精血倒流而死。
没有解药,唯有鱼水之欢可解。
听到云清的话,齐承泽重重喘息了一下:“离我远些,离我,远些。”
他知道这个毒,就算要精血倒流而死,他也不能碰云清。
陷在深宫里的,有他一个就够了,何苦再拖她下来。
更何况,她说过,永不为妾,他不想做出无法弥补的错事,更不想,被她恨着。
“他们锁了门,既然存了心想害殿下,自然也不会让太子妃娘娘过来。”
她的话不假,阮熹汀刚一出门,就滑倒了,地面不知怎么突然多了许多小石子儿,她的头一下磕上去,直接人事不省了。
蕊玉喊人先将她抬回殿内,又去请太医,临了还吩咐宫女去请皇后娘娘去吉云殿,这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云清从柜子中走出,伸手解开上衣的系带,她肤色冷白,眼中却带上了一抹笑意:“眼下,能够救殿下的,只有我了。”
“别这样,云清,我不想你恨我。”
“我不恨你的,承光。”
她半跪下来,将他抱住,齐承泽的身子有一瞬僵硬,他咬住手臂将她推开:“滚!”
云清被他推倒在地,她知道,这是齐承泽给她的体面,这样的情况下,他要了她,于她而言,是不公,是小人行径。
可她又怎么会让他因为这种肮脏的药物而死?
梁贵妃不就是算准了这药无药可解,将一个宫女塞了进来,把他们关到一处,只是那些人没想到她今日来吉云殿拿东西,连带着把她也锁了进来。
等到齐承泽受药物控制,要了那宫女,再被众人看到,到时宫女反水说齐承泽强迫了她,殿下即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污人清白,栽赃陷害,是宫中惯用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