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是要跟他掰扯掰扯的意思?
这是要干嘛?鬼物和道门修士扯闲篇吗?没这个说法吧?
可感知里张砚也的确没有再发现周围已经完成对他进行合围的鬼物有什么新的动作,甚至它们围住之后各自按照一些类似于合计阵列的方法占据着特定的方位,并不是乌合之众那样毫无章法。
“灵族原来都如阁下这般喜欢嘴上争个输赢吗?”张砚一边说,一边升腾起自己的气势,那本来让人觉得亲和温润的气质立即大变,如山岳拔地而起,铺面的压迫力一下膨胀开来,甚至那至刚至阳的气息平时似乎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此时此刻在这暗无天日的矿道中,就像是一个不能发光的小太阳,炙烤得那些鬼将都下意识的魂体轻轻一颤。
永和圣王的心里都快骂翻天了。他何尝不想直接就把面前这个给他带来奇耻大辱的张砚生吞活剥?当初他被对方打伤以至于现在已经从九大圣王的行八掉到了行九垫底的位置。这里面的仇恨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执念了。
可即便心中有执念,但永和圣王还是不得不摆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因为时局不适合跟张砚硬拼,就算最后他们赢了,可在厮杀中必定损失掉大量的强力人手,这是不能接受的。
“张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杀了我们那么多灵族,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你封了南渊国内两处死寂道我们也可以当没发生过。但先生必须就此打住。不然灵族之中虽我永和一个不足以应付先生,但大圣王多的是,先生终究一人,何以抗之?还请先生三思而后行啊!”
张砚这下是真的笃定对方这是不想打了。不然面对他刚才故意开口挤兑,是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这些鬼物本就暴虐,占据场面优势的情况下怎会吃得下这种挑衅?要打张砚就接着,不打,那这些灵族恐怕就真有什么需要咬牙硬生生的委曲求全的原因了。
如今看来张砚似乎还真赶上了。
“呵呵,卫道者,所为皆是人道、天道、大道!总要求其中一途。却不存在与鬼道苟且之可能。不然修道作甚?”张砚挽了一个剑花,手里纯阳剑上噼里啪啦一阵呲响,凭空浮现一层澹紫色的电花跳跃。
永和圣王听不懂张砚所说的什么人道、天道、大道,也不知道所说的鬼道是什么玩意儿。但却从张砚的表情和语气,甚至手里的动作明白张砚是根本不想再谈了。这是要先打过一场再说。
“张先生不要欺人太甚!”
“人?汝等皆是魑魅魍魉被天地摒弃,有何面目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