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没试出来却被对方抓了小辫儿,然后讲武院方面站台,那沉午鹫可就惹大麻烦了。
“大人,的确是有风险。可是如果不试一下的话,以张砚的身份,我们暂时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如果他真的藏了些歹毒的东西,那”
手下人没说完,但沉午鹫明白,后面那两个字是:失职。
南渊特桉司里的人最讲究的就是那一份执着。可也算计,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该做的差事必须要尽最大的力气去完成。
沉午鹫思量了许久,发现自己还真没别的选择。
“既然要试,那就稳妥一些。这次咱们来的人都准备一下,你先拿一个方略出来,就选在明天晚上,看看那位张教习到底还藏了些什么本事。”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准备!”
“记住。这次要面对的可能是藏着能灭掉一只虫王的人。不管他是怎么办到的,外表看上去是多么的和善,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的本质!”
“明白大人,属下会以最大的警惕来安排这件事的。请大人放心。”
“嗯。抓紧吧。”
话虽这么说,可沉午鹫还是莫名的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一如多年以前自己在一场大战前的那种样子。那一次他差一点点就死了。
“这次怕也不简单啊!”沉午鹫心里如此想到。
而另一边。一个狼狈的鬼影匆匆忙的从一片诡异怪异扭曲的阴森山谷里冒出了头来。
“哟呵,让你去探探,怎么伤成这样了?怎么回事儿?”
跟着一个小身影也从山谷里的一处阴暗地冒了出来,愕然正式之前那只在廊源城分辨出张砚的那只鬼婴。此时看到对方魂体重创,起码少了三成,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若当时它有半点冒失,估计也可能如对方这副模样了。
“毕宁大爷,您不知道啊!小的这次差一点可就真回不来了”这倒霉鬼忍着难受,面对鬼婴是表现得很是卑微。然后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遭遇全都讲了出来不敢隐瞒。
“你是说你没看到谁对你动的手,仅仅是在张砚家的院墙外刚透进去小半个身子就被伤成这样了?!”
“是的毕宁大爷,您不知道啊!那张家古怪得很。一旦靠近就会觉得怕得很,像是靠近一团火。要不,要不是您的命令,我也不会咬着牙往里冲啊!这次您可得帮我在圣王那里说两句,不然我这残躯怕是”
鬼婴嘻嘻一笑,点了点头,短小的身子伸出手来还在对方的哭脸上拍了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