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不是。
就这态度,张砚就没再选别家。等一盏茶的工夫而已,又不久。
闲着无事就站在柜台边上等了起来。
酒楼里的声音吵杂,吹牛打屁的不需要去在乎。但还是听得到一些关于吴家的闲话。比如说有人好奇吴家如今没了后人,那吴远会不会续弦然后再生一个给自己家续香火
没有人知道吴家断后的始作俑者就在酒楼门口站着。
张砚不好奇吴远续不续弦的事情,就算吴远想续,他也不会给吴远这个机会。吴家父子两都要死得干干净净的才算是了解了这场恩怨,也才能在心里彻底不留执念。
不过厌胜之术的效果还是超出张砚一开始的想象。诡异、隐蔽、犀利。用来对付吴青翎这样的普通人实在太简单了。甚至之后他特意守了两天,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凶险找上门来。而且在施术的那几天里也并无生涩,顺顺利利的就把吴青翎的色欲催发出来,然后作为掩护,让其死在了马上风之下。
之所以没有立即对吴远也这么做。一来比起吴青翎有头发和鲜血作为厌胜之术的施法媒介,张砚手里暂时只有吴远的头发,失败的可能性比针对吴青翎时大很多。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也想等等看,吴家会不会还有什么后手要出,毕竟之前两只厉鬼给张砚带来的讯息量可不小。他不信吴家就这么认栽了。
“客官,酒来了,这就给您装两坛子?五斤一坛的?”
“对,五斤一坛的,两坛。”
胡思乱想时酒楼伙计已经抬着一大缸子酒回来了,掌柜也没把张砚忘了,连忙最后确认一下,同时也是在提醒张砚先给钱。
付钱拿了酒刚从酒楼里出来就看到前面主街上似乎有一大群人成队列过来,跟张砚正好是相向而行。
“前面是干嘛的?”
“出殡的。”
“嗬!出殡都这么大的阵仗?”
“吴家的少爷和老人一起出殡,你说这阵仗能不大吗?”
张砚路过一个茶摊子刚好听见两个人在议论,心里暗道好巧。居然还让他碰上了吴青翎出殡这一出。
不过张砚也没停步,继续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了那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怕是不下三百人。有吴家闻讯过来的近亲,也有府上的仆人,还有门客、衙门里的官人,甚至廊源城里的所谓上流也有不少人都派了家里人过来以示重视哀悼。
张砚脚下没停,但视线还是下意识的落在了送葬的队伍上面。很快,一个穿着丧服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