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不要太高哦,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学生会主席,医院团干部了,这是位经得起考验的无产主义战士。
“小夏,我觉得顾伯伯说得对,我们不救对你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而且,外婆也会伤心,也许妈妈在地下有知,也希望我们伸援手吧。”
陈夏心想大姐这家伙真够狡猾的,他明明是想把锅甩给她,结果这锅又被她甩了回来。
既然老丈人和大姐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当一回烂好人了,但陈夏也打定决心,这次看完病坚决送给老家去,绝对不会养他的。
如果说当年外婆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在家没权力,但老头可是整件悲剧的始作俑者,眼里只有钱,没有亲情,不值得同情。
舅舅杨关山更不用说了,当初他的500元钱就是被他给拿走的,在农村里一两年时间怎么可能花得完?
结果亲生儿子不肯出钱,要他这个“野生外甥”来背锅,真TM没话说了,烂人。
陈夏打了一个电话给药厂的陈国林,让他开着药厂的船把老头去接来,直接送到人民医院。
老头送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急诊科里,谢立平正在上今天的夜班,看到陈老湿推着一个老人进来时,心里下意识认为他是不是又在医院门口捡了个老头?
“陈老湿,这咋回事?”
“我神仙啊,怎么知道咋回事?赶紧的,你马上安排做检查。”
谢立平一看陈老湿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赶紧吐吐舌头,抢先一步跑到抢救室去通知大家今晚要一级战备,小心为妙,小陈老湿好像跟老婆吵架了,心情不好。
瞧,谣言就是这么传出来的。
杨关山看到陈夏和陈春的时候,眼睛亮得跟小太阳一样。
当初那500元钱可是让他尝了甜头,而且他也知道这位大外甥可不是缺钱的主儿,据说柯镇的房子跟皇宫一样,到时给他个千儿八百的,足够他吃香喝辣了。
于是马上客气的问题:“老大,老二,你们都在呀,这就好,外公这次就全靠你们了,我跟你们舅妈也放心了。”
陈春和陈夏齐齐一个白眼。
但毕竟是外公,姐弟俩虽然没有直接上手,但也站在一边,谢立平上台做检查。
“家属呢?”
杨关山赶紧上前:“我是家属,小大夫你仔细着点,这位可是你们陈科长的亲外公。”
“啊?!”
谢立平的手都哆嗦了一下,紧张地看向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