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一顶,将他身上另一柄出鞘的利剑狠狠地刺入一个温暖、*的腔体。
冯赫尔地疯狂颠送才刚刚开始……
“你是说……沃伦要做神甫?他也能做神甫?”海伦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的秀。
她的脸蛋红红的,虽说是她自已凶巴巴地要杰迪晚上来陪她,可是想起传教时在黑暗的祈祷室里听教徒忏悔时提到的那些闺房*,从而想出的那个折衷办法,她还是又羞又怕。
偏偏此刻杰迪斜躺在榻上,托着脑袋一直盯着她的模样,更令海伦羞的没有勇气回头,于是干脆找些话题缓解自已的不自然。
“有什么不能?你这个真公主、假圣女,还不是做的有声有色?杜维吃喝嫖赌五毒俱全,还是达吉神教的大长老呢。”杰迪笑吟吟地道。
海伦蹙起了弯弯的眉毛:“可是……,象沃伦这样的人也能做侍奉于神前的仆人?也能当一个神职人员?难道至高神看不透他丑恶的灵魂?”
“亚伯拉罕主教还不是违背了神所要求的诚实宗旨,替我们编造了一番谎言?”
杰迪若有所思地道:“我想,至高的神未必就看不透他的灵魂,只不过,我们按照自已心中最美好的愿望、最高尚的道德要求,把神明抬的太高了。
神,大概在乎的只是对他信仰与否吧,而不在乎人的善恶。就象如今的冯赫尔将军,我是否偷漏税赋、是否私运违禁物品,他在乎么?他在乎的只是我是否忠诚于他。身居上位者是这样,神呢?也不外如是吧。“
海伦素玉似的手停在了瀑布似的秀中,静静半晌她才幽幽叹息了一声:“也许你说的对吧,否则何以布坦尼大公侵略我的国家,杀害我的父王和子民。却活地那般逍遥自在?人世间的不公,终究要我们自已去锄除,向神祈祷,求不来公正。”
不知何时,杰迪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手掌贴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一手轻抚着她的秀,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这些不愉快。”
镜中。海伦的俏脸被灯光映着,有层莹润的光晕。美艳不可方物。她咬着红红的唇,过了半晌忽然绽颜一笑。把她的手覆在杰迪地手上,柔声道:“幸好有你,你在帮我寻求公道。”
杰迪的唇吮住了她地耳垂,热气呵得她的肌肤战栗着起了一层颗粒,海伦盈盈地眼波忽然朦胧有若星辰了。
她刚刚沐浴完毕,身上有淡淡的清香,浴后的肌肤光滑细润。象美玉一般沁着丝丝凉意。海伦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