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也不容易,杂草虽然卑贱,但是这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顽强。
“还敢跑?”小天师抬脚就要追,倒是冯君冲她摇摇头,“算了,就是这么个地方,帕瑞斯警方也不可能给你发工资。”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是除恶务尽,”小天师收起了架子,随口回答一句,“不过你说得也对,这破地方的人,不值得咱们帮。”
这时旁边有人围过来,想要对着小天师拍照,冯君摆一摆手,嘴里不住地说着“骚瑞”,拉着她们快步离开了。
事实上,冯君的神识一直还锁定着那个北非少年,而事实也像他想的那样,小巷子里果然有此人的接应——足足有六七个人,其中一个年轻人手里还玩弄着一把狗腿刀。
不过冯君还能感应到,那个叼着烟卷的年轻人,怀里应该揣着一把手木仓。
当然,不管是狗腿刀、手木仓还是六七个年轻人,基本不可能对小天师造成什么伤害,可冯君担心的是,她追进去之后,事态肯定会激化,那么这些人该怎么处理?
所以他也只能招呼小天师走人,且不说保护任务了,只说他们现在都是“偷渡”入境的,就足以让他生不起太多的闲气。
现在他还关注着那一伙人,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就此罢手的话也就算了,若是想继续纠缠下去,他也不介意施展辣手。
走着走着,他的脸色就是一变,然后轻喟一声,“还真是不知道死活啊。”
原来,那帮人本来都打算放弃了,但是那个北非少年不依不饶,一定要报仇。
因为他的胳膊骨折了,不但要休息几个月,就算治好了,也很难回到从前了——他从小就混迹街头,这种事情见得太多了。
两个年纪大点的青年并不理会他,少年急了,说自己好了以后,愿意降低收入,只求能杀伤那个可恶的女人——“我不想让别人笑话我,居然输给了一个华夏女表子!”
他并不确定小天师的国籍,但是那么能打——应该是华夏的吧?
那名玩弄着狗腿刀的年轻人听进去这话了,他点点头表示,脸上露出一丝怪笑,“也是哦,被一个女人打了,还是来自亚洲的……这事情确实有点耻辱。”
冯君心里已经判了这几人的死刑,刚才少年抢包时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根本不考虑可能带给失主多大的危险——头着地的话,摔死人都是有可能的。
这种毫无人性,自己却还要讲面子的……好吧,只冲他们辱骂华夏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