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示身份证不算大事,但是一般人没资格这么要求,嘎子这么做,听起来像是过分了,但是很显然,他是想要登记上黑名单。
然而帅哥不这么想,他出身于那样的家庭,一般情况下是眼高于顶,但是他现在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证一登记,很可能给家里带去天大的麻烦。
他不确定对面的年轻人是不是明白,开律师事务所的人有多么不好惹,但是同时他也不确定,对方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这个时候,当然是稳妥第一,所以他果断地删除了手机上的录像,“我把录像删除了,你可以检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我没兴趣检查,”嘎子一句话就怼了回去,“你现在要走,就拿出身份证。”
帅哥不吱声了,得了,我等会儿再走行不行?
嘎子见他不作怪了,也就懒得理他,而是沉声发话,“今天来的,找孩子的特别多,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只能留一百家住宿……我们这里地方小,处理不了那么多事情。”
还有人想说话,但是想一想刚才的电闪雷鸣,还真没胆子。
嘎子继续发话,“所以谁留谁走,我们要做一个简单的测试,不接受质疑……如果谁不能接受结果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一个男人举起手来,获得许可之后发问,“请问测试标准是什么呢?”
“没有可以公布的标准,”嘎子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们认定的,就是合适的,我们不是官方机构……我再次强调一点,神异不容置疑,不相信的可以离开。”
下面的人鸦雀无声,虽然还有二百多家在等着找回来自己的孩子,但是没人敢再在这个时候跳出来——黑名单什么的倒还无所谓,一旦离开,真的可能再也找不回孩子了。
倒是那帅哥忍不住嘀咕一句,“孩子失踪了,做出点过激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小伙子,你这话说得没错,”他身边的壮汉一伸手,又搂住了他的脖颈,狞笑着发话,“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不止他家一个孩子失踪了……我们的孩子,难道就该成为分母吗?”
他的手臂越搂越紧,仿佛是要扼死人一般,“你可以过激,那你猜猜,我能不能过激?”
生活中不缺乏炸刺的人,尤其是仗着人多,吆五喝六的,总觉得自己不含糊。
但是这位是真正活明白了的,看着样貌不像好人——应该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很显然,这是一个吃过亏的人,知道提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