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个房子之类的也就算了,炒那些生活日用品,大蒜、绿豆什么的,甚至还有炒煤矿的,直接把国嘉的能源炒了起来——这也太那啥了一点。
所以她真有点明白,为什么别人拉自己黑名单了,“这特么什么都炒,人家不报复才怪。”
这时候,她的儿媳又出声了,“未必是报复,想方设法逼着咱们压价的吧?”
郭道长就在不远处,听到这话实在不能忍了,“这位女信士,没有谁逼着压价,人家洛……人家护理中心不差这点钱,只不过你们家亲戚恶心了人家,还不许人家报复吗?”
女人白他一眼,“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只是不想跟你说!”郭道长是习武之人,本身也是有脾气的,见她如此拎不清,少不得又说两句,“你不想一想,我们道观能拿上一个名额……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吗?”
可是做儿媳的依旧有道理,“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再说了,那只是我婆婆的妹妹,连直系亲属都算不上的吧?”
“我没有打诳语,”郭道长越发地呛了,“你们问,我只是不想说,没有往错误的方向上引导,难道不是吗?”
儿媳还待说什么,上官深雪轻咳一声,“郭道长,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很冤枉,我跟我妹妹差了二十岁,基本上是两代人了,而且我并不是她的直系亲属。”
郭道长无奈地一摊双手,“你跟我说这些没用,那是人家护理中心拉出来的黑名单,不是我列出来的,而且我只有接受的份儿,没有质疑的资格。”
“那你能不能跟他们反应一下呢?”上官深雪明白,自己的妹妹得罪对方太狠了,“治疗费用以前不是一千万?我就按这个价格出!”
她是真不差钱,身体也很好,这次癌症治好,再活十来年抱上重孙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郭道长摇摇头,“护理中心每一期一百个名额,全国多少道观?我们能有一个固定的名额,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可不想惹得人家不高兴了,把这个名额收回去。”
“我先出五十万做法事,”上官深雪直接拍板了,“就劳烦你递一句话,成不成无所谓,如果成了,等我痊愈回来,再布施五十万还愿。”
郭道长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这事儿闹得……成吧,你做这么一场法事,我也有理由帮你递这句话了,不过你别再跟别人说了啊。”
“我还跟她说?”上官深雪咬牙切齿地发话,“我恨不得跟她断绝姐妹关系!”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