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做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下一刻,一个圆环从他手中祭起,须臾间变得有百丈大小,就要冲着地面砸下。
就在此刻,只听得一声轻笑,一面血色的大旗凭空出现,迎上了圆环,“不胜道友别来无恙,怎么想起到我家门口逞威风来了?”
大旗并没有圆环那么大,也就十余丈长,却是牢牢地缠住了圆环。
季不胜抬头看向来人,面无表情地发话,“小猫你是什么意思?要做一场?”
来人正是南宫家的老祖,他一向很排斥别人叫自己小猫,若是换个人,他少不得要先跟对方打一架,但是季不胜……却是他无法翻脸的。
天心台多疯子,这是他不愿意动手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却是季不胜跟他南宫家族不一样,人家是孤家寡人,一人安全就全家都安全,他身后却是有南宫家十万族人。
所以他只是似笑非笑地回答,“活不久的,你此番前来,不就是要找我吗?欺负小辈这种事……你很有成就感?”
季不胜本名季永年,后来是抱丹之后,没人再叫他本名,所以南宫才叫他“活不久”。
见对方说得明白,不胜真人也懒得再装模作样,“你想接过这场因果也行,欺负小辈这种事,符家做在了前面……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去沼泽里做一场是正经。”
“且慢,”南宫狂狮不怕跟对方做一场,到了金丹就得有金丹的担当,“做一场事小,死战都无所谓,但是你得先让我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死战?”季不胜不屑地冷笑一声,上下打量对方两眼,“就凭你?”
南宫狂狮是真的不太可能跟对方死战的,首先是肯定打不过,其次就是……别说他战死了,哪怕他战成重伤,南宫家都将陷入风雨飘摇的境地。
而季不胜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哪怕是他身负重伤获得惨胜,直接回天心台养伤就好。
南宫老祖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不可能任由对方发挥,所以也只是冷冷地发话,“我南宫家理亏的话,我会给你个交待,如若不然,我就得上天心台,请贵同门评理了。”
季不胜眉头一皱,不满意地发话,“没听明白吗?符家强取豪夺以大欺小,我不过是有样学样,你就要出来阻拦?”
南宫狂狮还没抵达这里的时候,就弄明白了事情原委,但是他绝对不相信,这是真实的理由,一个四派五台的真人,居然替一帮炼气期的散修出头——你这得闲到何等的蛋疼?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