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不过真的证实了这个门槛有多高的时候,她心里还是不无失落。
总算还好,她多少帮喻轻竹打听出了一些内容:庄园里的人修炼,分练武和修道。
喻轻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打电话跟自家老爸商量,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爷爷有点老糊涂了——很多年轻人都是这么看老人的,她想知道老爸的意见。
“让老爷子修炼……”喻志远在电话里听得一嘬牙花子。
良久之后,他才叹一口气,“你能确定,冯君的教的那些,对老爷子会有好处?练武的话,好像是很损耗气血的,人老不以筋骨为能……”
“修道应该可以,”喻轻竹轻声回答,“他这里女性修道比较多一点,而且我听说,他这里修炼的话,还有一些丸药供应,我觉得,爷爷只为健身的话,还是可以尝试一下。”
“我知道,”喻志远又叹一口气,“劝说老爷子这些事,倒还不算大问题,保健医生等方面也好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那个冯君特别难说话,他愿不愿意教,才是最大的问题。”
喻轻竹沉默一阵,才出声发话,“其实他现在招收的那些人,也很平常,老爸你不能想一想办法吗?”
“他的那些人我都了解过了,”喻志远略带一点无奈地发话,“基本上都是跟他很早认识的,你也说了,那时候他还在健身房打工,属于没有起势之前的贫贱之交。”
“现在他的势头已经起来了,这时候再接触他,门槛就高多了,他又是游离在体制之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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