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俩的话,不以为然地笑一笑。
张采歆却是发现了他隐约的笑容,于是探过身子来低声发话,“是你干的?”
“那当然,”冯君低声笑着回答,“你姐说了,帮她出了这口气,她什么都肯答应我。”
张采歆的眼珠一转,狡黠地发话,“那你想让她答应你什么?”
冯君侧着头,沉吟了起来。
红姐也隐约听到了他俩的谈话,说不得倾斜一下身子,伸长脖子,把耳朵探了过来。
冯君觉得,这种场合还是不能随便说话,于是笑一笑轻声回答,“如果不是考虑国人形象的话,我就直接弄死他了,现在就让他不死不活地吊着吧。”
红姐笑着斜睥他一眼,然后点点头,“对,我喜欢你的处理方案,让他活受罪才最解气……别打岔,你想好对我提什么条件了吗?”
你长进了啊,知道我在打岔!冯君笑着看她一眼,才待说什么,然后就猛地想起:人家什么时候长进了?红姐在他去会所的时候,就是公司老总了,这点事能不明白?
只是这些日子,随着他发展越来越好,越来越强势,逐渐地就把她当作普通人了。
事实上,对于两年之前的他来说,别说红姐了,就是好风景这种冷艳的陌生女人,也是他眼中仰望的存在,要财有财,要貌有貌的极品美女。
这些心态变化,是他的地位变化导致的,这是他努力的结果,但是也不能因此而膨胀啊。
他沉默不语之际,张采歆却是出声发话,“你对姓郭的出手……昆仑治得好吗?”
昆仑?冯君的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国际漫游的费用有点小贵,他虽然不差这点钱,但是陌生号码接它做什么?万一是什么推销电话,还不够恶心人的。
不过下一刻,他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个手机号是……句曲的?
来电话的是马道长,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气愤,“冯前辈,昆仑的人来我们茅山撒野了……”
昆仑去茅山的有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姓寇的,是炼气期的大修士,其他的两人,一个姓李一个姓巨,一到茅山,就想借祖牌一观。
现在茅山的祖牌,可不止是中兴祖师的符牌了,还是茅山的储物法器。
唐天师断然拒绝了对方的无理要求,结果那姓李的武修,直接挑战茅山上下,说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储物法器,谁能胜过我,我昆仑再赔一件储物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