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回答,是跟北新罗做生意,师兄马上就不问了。
反正大家活得都很勤奋,也都很努力。
另一位校友,跟冯君不熟,不过喝酒之后,KTV里大家再搂着小姐姐吼一吼,感情也促进得很快。
到了最后,这位忍不住出声问一句,“你跟张运珍,这是真的没事了?”
冯君和张运珍这一对,在学校里也算有名的,典型的郎才女貌。
“真没事了,”冯君坦坦荡荡地回答,“我就是从佛市过来的,去佛市也没跟她打招呼。”
这就是“再见都不是朋友”意思,彻底断绝关系了。
不过他也没有无聊到去说她小舅的事——耿耿于怀,可不就是不能释怀?
“那就好,”这位迟疑一下,还是仗着酒劲儿说出一句话,“年初我在羊城见到她了,跟一个黑人在一起。”
瓦特?冯君的眉头一皱,“黑人?”
“嗯,黑人,羊城的黑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位耸一耸肩膀,“他俩看起来还挺亲昵。”
“握草,”冯君愣了一下,只是那么短短的一下,然后摸一摸额头,“这……我该说点啥?”
他在羊城呆的时间不短,那些黑人怎么回事,他也很清楚。
隔壁班的这位,也是很为系花的堕落而痛心疾首,“老冯,其实我说句操蛋点的话,你别打我……那种女人,你当初就不该跟着来佛市。”
冯君又愣了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老高你真是实在,还要妹纸不……再来个波斯猫?”
他是真的很感激这位,一直以来,他都有点跳不出初恋的阴影,曾经,他以为自己跳出去了,但是这两天的佛市之行,让他意识到,多少还是有点影响。
现在,他觉得自己彻底放下了,虽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但终究是好事。
然后,他就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居然还是在KTV。
刚回到羊城,他就接到了牟淼的电话,说是朝歌那里,他的司机出了车祸,被当地人打伤,对方还堵门要赔偿。
朝歌是锅驼机的生产地,牟淼和刘小萱就在当地负责品质检验,本来两人开的是夫妻店,但是随着产量的提升,他俩也在当地雇了四个人帮忙。
这四个人里,一个是文员,剩下三个就是搬运工兼品质检测员。
反正朝歌是小地方,分工不是特别明确,其中一个搬运工做事机灵,兼职了司机。
牟淼大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