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郑阳,正是乱穿衣的时候,小姑娘的腿上,就是一条薄薄的黑色裤袜,触手之处,紧致且充满了弹性,青春的活力四射。
小迎宾的目光有点迷乱,眼中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她柔声发话,“如果说……我不介意呢?”
“听话,”冯君又用力揉捏了两下,恋恋不舍地缩回了手,“我遇到的麻烦,你承受不起。”
说到这里,他又不无暧mei地笑一声,“要不然,你以为我舍得放你走?”
这话半真半假,但是毫无疑问,如果他不是考虑到了因素,今晚本来是有友谊赛的打算。
冯君初听此事,就决定不把罗主任的事情捅到原配那里,虽然那么做,肯定会让罗主任被动,但是能被动到什么样的程度,这很难讲。
而且那么做的话,报复的意味会少很多,因为可能这么做的人太多了。
黑手也许是罗主任的仇家,也可能是他的竞争对手——包括但不限于银行的某些人。
冯君想要让对方明明白白地知道:就是我冯某人要搞你!
他认为,区区一个罗主任,对自己搞不出这么大的事,丫身后肯定还有人。
只有针对性的报复,才能在折腾罗主任的同时,威慑其身后的势力。
否则的话,他搞臭一个罗主任,还可能有别的什么主任出面,继续为难自己。
不过这个报复行动,他暂时没有策划完善,而对方的反应,他也无法估算。
小姑娘跟他接触得太近,容易被人发现,可能遭遇报复。
而且他一心低调做人,也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怪异之处。
可是两人已经相互撩过了,她也明显动了心,又提供了有用的情报,他肯定要有所表示。
冯君认为,自己给对方拿两万块钱,起码算得上是做事讲究。
小迎宾没有介意他的咸猪手,不过也没动裙子上的两叠红票子,她喝一口兑了雪碧的干白,然后又开始吃菜,还是匀速的节奏,可是脸上毫无表情。
两万块肯定是不少的,不过她很迷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对于今天晚上可能的遭遇,也有一些假设,但是现在……不是她想像的任何一种情况。
冯君端起酒杯来,笑眯眯地要跟她碰一下,结果小迎宾悻悻地看他一眼,往嘴里塞一只大竹蛏,发泄一般地用力咀嚼,仿佛嘴里咬的是他的肉。
“听话,”冯君又摸出一叠红票子,继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