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地表示,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当然,副镇长没有提及关于肾机的事情。
王总回来之后,还是愤愤不平,听到林业局都有人来,他就更火了,“奇怪了,生态环境……下一步,环保局是不是也能管咱们了?”
冯君正好也在前院,听到这话,看他一眼,“你别小看林业局,他们虽然来的比较低调,但是不代表人家不能高调,要记住,咬人的狗不叫。”
王海峰眨巴一下眼睛,想一想之后,回过味儿来了,他狐疑地发问,“这算是……提前给咱们打预防针?不过他们真有想法的话,能这么沉得住气?”
“不信你去问你哥,”冯君的神情,看起来有点古怪,“其他人只想啃咱们一口,林业局真要出手,能把这块地全端了。”
王海峰还真是有点不相信,于是给他哥打个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他无奈地叹口气,“我哥说了,最糟糕的情况是,林业局起了不该起的心思,现在先等别人试探,不过更糟糕的是……这个可能性很大。”
冯君摸一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发话,“其实我这人,还是想与人为善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光知道忍让,别人不领情啊。”
王海峰点点头,深有同感地表示,“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人善被人欺啊。”
冯君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这句话,是你这么用的吗?”
“反正咱不能任人宰割,”王海峰兴致勃勃地看着冯君,“大师,咱们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冯君看他一眼,淡淡地发话,“你抓紧催设计图,开始着手准备施工事宜……其他的不用你管。”
“我办事,你放心好了,”王海峰信心满满地回答,“我弄了一个智囊团,就是你这边的事……官面上需要我找一找人吗?”
冯君看他一眼,摇摇头,“两可之间的争议,现管说了算……现在找人,意思不大。”
他对这种现象,看得很明白,朝阳县冯家的老宅,之所以纠缠了那么多年,就是典型的例子。
先前他的忍让,是必要的,但是当忍让可能被人误会成软弱的时候,就必须做点什么了。
当天晚上,张弘飞从一家酒店里出来,打着酒嗝开着车往家里走。
今天他跟几个兄弟在一起,倒是没喝多少,大家一直在讨论,怎么从那个外地佬的工程里,获得一些好处。
一个多亿的工程啊,随便漏出点来,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