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的举动,却看不出什么道德来。”
“您是在说寡人是小人?”,秦王瞬间反应过来,却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寡人继位以来,秦国没有一个百姓饿死,上一年的寒冬,举国只有十二位农夫冻死,寡人严惩了当地的官吏...寡人所知道的:赵国,魏国等国家,年年都有数万人被饿杀,被冻杀。寡人与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君子,谁才是小人呢?”
“我方才所说的道德,是因为您要挟马服君的家人这个事情上。您通过其他的事情来回答我,我们所说的道德就是两种概念了,在不同的事情上道德也是分成了不同种类。在您派人绑走马服君的家人的事情,这件事本身是没有道德的小人的举动。”
“您说的对,寡人的身边没有马服君,您这样的贤人,故而总是做出小人的举动来,如今贤人聚集在秦国,寡人再要做这样的事情,就会有人劝阻,这是好事啊。”,秦王笑眯眯的回答道。
正当他们在这里聊天的时候,赵括却是见到了母亲。
赵母和艺都在内室,赵母就坐在艺的身边,艺的肚子又大了一些,她挺着肚子,平躺在床榻上...当赵括冲进来的时候,赵母站起身来,冲进了赵括的怀里,赵母哭着说道:“括,是我们害了你,我们连累了你啊。”,赵括抱着母亲,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认真的说道:“母亲,请您不要这样说。”
“是我连累了你们,让你们受苦了...”
赵括劝说了许久,赵母这才平静了下来,艺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们,并没有开口,赵括又来到了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握住了艺的手,他看到艺额头上的汗珠,又伸出手来为她擦干净,艺羞红了脸,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彼此的手,看着对方的眼睛,就在赵括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听到了赵政的惊呼。
“大母~~~”
小家伙叫着,冲进了赵母的怀里,赵母抱着他,忍不住的再次哭了起来,小家伙也是大哭,“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赵母紧紧抱着他,艺也是挣扎着,要见赵政,赵母就带着小家伙来到艺的面前,赵政看着面前的母亲,哭的更加大声了,赵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安慰谁。
毕竟,要哄的人实在是太多。
三个人都哭了起来,抱在一起,不过,还没有等到赵括准备开口哄她们,她们又很快就平静下来,小家伙坐在她们中间,得意的说自己从韩非那里学到了什么新的知识,还用三种语言来念了一首诗,他又讲述起自己是多么的乖巧,没有让父亲生气,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