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宁玉官怒不可遏,雪白的脸上泛起血红色的光芒,指着陈靖之怒骂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要砍了你的狗头,来人给我拿下他,斩了他的狗头。”
宁玉官语声刚落,左右就有几个甲士冲了进来,要把陈靖之按倒。
“好大的胆子,军营之中也敢胡作非为?”陈靖之骤然一喝,他这一喝乃是暗含了心通惊魂之法,只是这一瞬就使得几个甲士不敢动弹。
“殷大帅手令在此,谁敢搅扰,以军法处置。”陈靖之举起手中的令牌,高声喝道。
“你…”宁玉官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难道他会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他只是想要以此做文章,抓住殷玄守把柄,然后再威胁殷玄守早日发兵。他看了看四周,再看陈靖之手中令牌只能咬牙切齿道,“好好好,既然我命令不了你们,那就只有请出督军大人才行了。”
说着一甩袖子,匆匆往外走去。
“慢来,宁长史不是想要见我陈某人吗?现在我已在此,你家大人现如今病入膏肓,你还能安然自得,我也实在是佩服你了。”陈靖之望着对方的背影,呵呵冷笑道。
“你说什么?我家大人怎么会有病?”宁玉官面上顿时惊慌起来,扭过头瞪着双眼怒骂道,“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小心我治你一个蛊惑军心之罪,到时候就只有天子能够救你这个逆贼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宁长史尽管回去,丘督军如今只是瘴气刚入五脏六腑,还未发散出来,因此才是口干舌燥,彻夜难眠,若是病入膏肓,那就神仙难救了。”陈靖之冷笑几声,丘神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有半点法力,虽然练了一些武功,但是对于瘴气却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
“胡说八道。”宁玉官说的额头冷汗涔涔,陈靖之所言口干舌燥、彻夜难眠还是说的好听的了,丘神云最近下身皮肤皲裂,手足如被刀切,疼痛难忍,就是向神灵祈祷之后也是没有多大效用。他当下惊慌失措地跑了回去。
“陈掌门,这可怎么办,丘督军可是极为护短的。”李军医、张勇安等人大为惊恐,丘神云这人杀起人来丝毫不眨眼睛,名声早就坏了。
“哎呀,陈掌门你怎么那么冲动呀,这人就是再有不好也要好言相劝呀。”
“真是年轻不懂事,不怕君子就怕小人,这种小人你何必和他硬碰硬?”
“陈掌门,你可把我们害惨了?恐怕连大帅都要被牵连了。”
陈靖之听着他们的抱怨,笑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