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暗中联系的。
青衣仆从不说还好,这样等于是承认了他们的身份,周围的看客立刻紧张起来,一位国公哪里是他们能够得罪的,不少人连忙进了房中,还有一部分人则是马上帮腔,“官船三楼之上向来都是贵人所居,你们不知道还有理了?”
“这等常识都不知道,我看也没有必要考什么科举了。”
陈靖之施施然走了出来,嬉笑道,“没有人胡言乱语,但是有你这一条走狗在狂吠。窥一斑而知全豹,一介奴仆就敢作威作福,凌驾律法之上,由此可见明国公府的家教不过尔尔。”
陈靖之扫了一眼众人,那些人只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竟是不敢多看。
青衣仆从一步上前,作势欲打,陈靖之一脚踢了出去,“哎呀”,仆从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
“陈道长就是霸气,何必和这些走狗讲道理呢。”孟承光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哈哈大笑,“还以为陈道长是个闷葫芦,没想到这么牛,以后不叫你牛鼻子了…”
他还没有说完,陈靖之一眼扫了过来,他马上很自觉地闭嘴。
“都说一面之词不可轻信,但是孟承光你却是屡教不改,今后再惹出什么事情来就不要再来烦扰我们师兄弟。”
陈靖之从青衣仆从身上跨了过去,押着孟承光的两个大汉无来由有些紧张,大声道,“你想要干什么?”
“放人。”陈靖之喝了一声,好似雷声骤起。
两个大汉情不自禁松了开手,陈靖之道,“师弟,我和你去看看明国公府的家教究竟是烂到骨子里了,还是烂到了肠子里,纵容一个下贱的奴仆对着你这样取得功名的秀才大呼小叫。”
“哈哈,你刚才不是想知道陈道长是哪一个吗?”孟承光逃了过来,按着青衣仆从道,“我说你有什么好装的,都是伺候人的货色,非要装大爷,你看清楚了没,就是他,他就是陈道长,陈真人,等会我要看到你们的公子满地找牙。”
“承光,不得无礼。”孟招星立刻将他拉开,怒声呵斥,“你还想要惹多少事情?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出了这么多事情还这么任性。”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孟招星十分不耐烦,也是生气道,“是他们招惹我的,又不是我。”
“你还狡辩,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吗?”孟招星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又给陈道长惹了麻烦。”
孟承光面上挂不住,摸着头瘪嘴道,“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