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虽然渴望,虽然着急,但他仍不失他的人格,仍想已人格魅力来征服这女子。
故而他将那女子轻轻的放在床上,给她铺好盖好,却没有给她脱衣服,只是把她的佩剑取下来,放在一旁。又点燃了熏香,这熏香也很特别,是专门解人迷魂术的香。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女子便睁眼了,她醒的比一般人都快,因为她本就没有中迷魂术……
无望还很诧异,那女子心里更急更怕,她怕无望硬上,以她的实力,连擎苍都对付不了,又怎能抵得过他的师父呢?
但无望就是无望,他既不是长生诀,也不是擎苍。
该怎么说呢?落在无望的手里,应该算得上是她的幸运,若是换做那两个,早就用强了。
无望捧了碗汤药过来,微笑道:“哦!你醒啦?我还以为你还要多休息一会儿呢!”
说着将药碗放在她面前的床上。
那女子显然已害怕之极,颤巍巍问道:“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她心里在清楚不过。
那女子忽然往上一纵,呛的一声拔出宝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接着道:“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们老百姓都是好欺负的,我今天就算死也不会依你!”
她想那无望手里拿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药,但料想自己绝非无望的对手,与其坐以待毙,明知不是对手而逞能,最后被人蹂躏糟蹋,倒不如一死了之。
想到此处,她把牙关一咬,宝剑一挥,便要自刎。
无望哪里肯放她就死,中指一弹,只见白光一闪,一道气浪过去,立刻冲断了她的宝剑。
宝剑如锡纸一样,卷曲着跌在地上。
那女子见自杀不得,马上又拿头往墙上撞,可惜她明明撞的是墙,却不知怎么到了无望的怀里。
无望一笑,道:“姑娘何故如此啊?”
那女子冷笑一声,顿时向后退去,她见撞南墙死不成,便要撞北墙来求死,只可惜又撞到了无望的怀里。
无望接着笑道:“你不要只一心求死,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帮你解决,这里是天师府,你不必惊慌,”双手捧起药碗往前一送,“来,把药先吃了,我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你不愿意在这里呆,过两天我送你回家去。”
那女子大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按的什么心思,她们你糊弄的了,姑奶奶你也糊弄的了吗?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想干什么我难道还不知道吗?你当我说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