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女孩愣了一下,心想:“这人谁呀?怎么跑我家里哭来了?”
聂齿听见身后有声音,回头一看,方知是一位既漂亮又可爱的小妹妹,正在呆望着自己,当即也是一愣,心中暗问:“这漂亮的小女孩是谁呀?不是来上课的学生吧?怎么办?还要给她做狗肉吃吗?不不不,那可不行,黑子立了那么大功劳,死了怎么还可以吃它的肉……”
正想着,小女孩先开了口,却没有呼他,大叫了一声“娘……”震的那马儿都惊了,差一点就挣脱了缰绳。更吓得聂齿一哆嗦,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便在这时,高仕和那妇人也都纷纷赶来,那妇人先到,未进门先问:“怎么了丫头?”
小女孩一指聂齿,“娘你快看,这人谁呀?怎么跑咱们家哭丧来了?”
那妇人来到门前一看,果见聂齿满脸泪花,便问:“呦!这小伙子,你为啥哭啊?是先生责罚你了吗?”她以为聂齿是寻常求学的孩子,被相公责备,跑来此处默默抽泣。
聂齿这时站了起来,轻轻晃了晃脑袋。
那妇人又道:“那你哭什么呀?你是谁家的孩子呀?”
聂齿忍不住抽搭了两下,心中倍感尴尬,又不认得面前这两人,吞吐的说了两个“我”字,便再答不下去。
好在这时高仕也已赶到,他还穿着睡觉的衣服,手里住着跟拐棍,到门口看见那妇人,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是夫人回来啦!真是太好了,就等着你们娘俩回来一起吃狗肉呢!”
一闻“狗肉”二字,聂齿本已忍住的眼泪又开始流了起来。
那妇人微微一笑,“本打算在娘家多呆几天,可听说你受了重伤,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来看你。没想到还真叫咱丫头给说中了,你还真是邪乎……”
“哪有!这次是真的受了重伤……”高仕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上衣,给妻子观看伤口,还道:“看见没?离心口就差了一寸多远,很深的一道口子呢!”
那小女孩却笑道:“娘,别听爹胡说了,他那次切菜把手切个口儿,都要休养上一两个月呢!”
那妇人用手一捏小女孩的脸蛋儿,笑道:“别胡说,”指了指高仕胸前的伤疤,“你看,这次真挺重的,估计你爹当时吓的都得昏过去了。”
其实那不过是细细的一道伤口,深度也仅仅是划破皮肤而已,只是伤口很长,横贯了半个胸口。
高仕听不出妻子言外之意,还在解释:“可不,当时我还真的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