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从始至终不疑有他,那般拆掉的烟更是让她产生了盲目的相信侍应生的话。
直到她发现房门被反锁,拧了几下根本拧不动,这才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幕,侍应生的做法太过妥帖,让她放下了防备。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锁在这个房间里,谁把她锁起来,这个锁她的人又有什么目的,锁她的人跟陆云铮这有什么关系,无数个类似的问题从温乔的脑子里蹦出来,摧毁着她本就混乱的思绪。
理不清,想不明白,反而让自己钻进了死胡同。
她紧张的绷紧脊背,先是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没有在隐蔽的位置找到摄像头,首先排除这是个惊喜或者恶作剧的安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的温度骗高,而且密封性很好,温乔热得脑子有点混成,毫无头绪。她的鼻翼因为紧张渗出了一层汗液,汇成一颗颗大的,滚了下来。
温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贴在门板听走廊的动静,外面安安静静,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脚步声,她越来也紧张,感觉心脏快要蹦破鼓膜跳出来,引发怦怦的回音。
要等来人开门是不可能了,温乔打消了这个念头,摸出手机开始拨号。
她拨陆云铮的号码,那头依旧传来对方已经关机的机械提示声。温乔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太过用力,指甲盖压出一片灰白,手背上细细骨架凸起明显。
温乔挂掉电话,拍了拍自己的头,拨了闻煜的电话号码,刚响了几声,那头就传来对方正忙的提示,再次回拨已经正在通话中,温乔连续拨了四五次都提示盲音,或许真的很忙,温乔放弃了找闻煜求助。
她直接给厉准拨了过去,厉准那边倒是接通了,就是响了几声无人接听,这种情况让温乔很不安。
就在她打算挂断想其他办法时,厉准的电话通了,紧接着从听筒里传来稚嫩的男声:姐姐?
温乔心里有些激动,气息不稳地问:厉准哥哥呢?
贺星禹小声说:哥哥出去了,他的手机落家里了。姐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温乔刚燃起希望的小火苗被贺星禹一盆冷水叫熄,耷拉着眼睛问: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贺星禹说:不知道,哥哥出门一段时间了。
他自小性格敏感,很善于察言观色,说完就感受到温乔情绪不对,小声试探,姐姐,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贺星禹虽然上初中了,但是总归是个孩子,她被人锁起来,即便贺星禹来了,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