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哀嚎一声:
“老地主欺压穷苦百姓,行咧,我看完了,我先睡一觉再说。”
我一闭眼就被他给敲了一记脑瓜:“必须记住,错一样就扣你工资,从现在开始,你的工作既是我的秘书,又是我的生活助理,两份工资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但你要做的不好,有可能一分钱的工资都拿不到,你要是现在后悔的话可以走,我不强求。”
这不是废话吗?
飞机都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了,我能走哪儿去?
不过能成为面瘫男神的生活助理,还真是有些小期待。
就是那些变态一般的生活准则让人真是难以接受,比如那一项,生活助理的生活作息时间,入睡时间不定,早上必须五点半起床。
五点半啊,周公都还在和庄蝶捉蝴蝶呢,我那么早起床会被太阳公公嫉妒的。
但是没办法,谁叫我心血来潮就想当个受虐狂呢。
一下飞机我就被热到了,星城的深秋湿冷的人骨子里都凉透了,深圳的天却热的人恨不得光膀子出门。
尤其是我穿的是针织衫,脱了外套后还是热成狗,我还拖着两个大行李箱,也不知道那里面塞的是什么鬼东西,重的不要不要的。
傅少川走路极快,出航站楼之后我都累的满头大汗。
上了车他还嫌弃我一身汗臭味,我找谁说理去。
平时我还不晕车,这睡眠不足加上天气燥热,我胃里沸腾的不行,傅少川指着我:
“不许吐,想吐就咽下去。”
真是个压榨机啊,我滴个乖乖,这一路上漫长的我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刚一到酒店以为能四仰八叉的好好睡一觉,傅少川却站在门口拿着手帕捂着嘴等着我去给房间里他需要碰到的东西一一消毒,我真是没见过这么变态到极致的男人,但是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他呢。
好不容易把房间清理好了,我住在他对面,一开门我就朝着大床奔去,舒舒服服的躺了每两秒,他笔挺的朝我走来,打开箱子丢给我一件长礼服:
“试试合不合身,箱子里有面膜,你可以休息十五分钟,但我建议你这十五分钟边敷面膜边给自己做个美甲,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你是个美甲控,这是烤箱,所有工具都齐全,还有化妆包和首饰盒,一个小时后我要看见一个光彩照人的你,对了,试试高跟鞋,如果不合适的话我叫人现在去给你买新的,如果合适,那个小瓶子里有醋,在鞋后跟沾点醋,一个小时之后穿上应该能缓解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