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你的才华不在我之下,难道真的甘心永远屈居在这小小的青楼之中?”
“我能看出公子不是一般的人,可是以我如今的罪籍,我又能干什么呢?”
人和的语气却是十分笃定,“我并不能向你们保证公子会做什么,但我相信她的出现,一定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你们想要改变如今的生活,想要实现自己的价值,那就好好听公子的安排吧。”
说完这一番话,元荷便起身离开去看望绿抚,只留下醉琴与南霜面面相觑。
“南霜,元荷姐是什么意思?改变如今的生活?实现自己的价值?”醉亲喃喃重复着元荷的话,面目一派不可置信。
南霜的双眼闪了闪,“不知道,反正公子的安排我们听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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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清风拂面,带着湿意的雾水吹到脸上,使人精神一振。
来到膳堂,徐文朗还在高谈阔论。
“子隐,咱们这次来争一争这榜首如何?这次月考我们板上钉钉能进入甲班,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坐稳这榜首的位置了?”
正调侃间,原先一直跟在廖志良身后作威作福的一个跟班不乐意了。
程时富一脸鄙夷地站起来,在膳堂中大声呵斥着:“真是坐井观天,还以为这泰安府和那小小的安阳县一般不成?我们智儒学院人才济济,岂容你一个泥腿子大放厥词?”
徐文朗调笑的声音一止,“哟,我们是泥腿子,那你是什么,狗腿子?跟你说话了吗?用得着你在这里乱吠。廖志良都被逐出书院了,你在这表忠心也没人看得见啊。”
程时富一心想抱廖志良的大腿,他本身家世不是太好,但自从傍上廖志良之后,整个书院也没人敢招惹他。
但这样的好日子在徐文郎这群人来之后就消失了。如果不是他们告状,廖志良不会被山长逐出书院,他也不用继续回到原来拮据的生活。
因此他万分痛恨徐文朗这群人,在听到他们的豪言之后,便忍不住跳出来打脸。
不过即使他抱大腿是事实,但这样的话在大庭广众下被说出来,还是叫他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好啊,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你们考不到案首,那就滚出智儒书院!”
徐文朗一个白眼翻上天,“是本公子一个人跟你赌。如果我考到案首——”
话未说完,席间一直沉默寡言的魏子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