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场试过,才会得出此二者是最恰搭配啊。”
说话时,依然端坐在位,并不打算触碰沈婉韵亲手为她斟的那杯茶,更没有打算碰那一桌精心准备的素菜。
这种情形,似乎是早在沈婉韵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也并没有再劝,而是自己把面前的茶盏端了起来,惬意地呷着这珍贵的明前龙井,然后,平静地说道:“不知那位出身唐门的‘毒医’唐骜,与你说了些什么?”
林若心下了然,果然沈婉韵知道她今日出门的目的地,也知道西六街那位在汴安城里有些名声的脾气古怪的神医,便是唐骜。遂淡淡道:“怎么,以你的手段,打听不到吗?”
沈婉韵挑眉,轻笑一声:“打听倒是打听不到,但是多少能猜到一些。是关于——我。”
见林若笑而不语,超然世外地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沈婉韵放下了茶盏,甩袖,从发髻之上取下一支芙蓉花簪在手里拨弄着,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能耐要大些,也比我想象中要狡猾许多。就你这副漠不关心的模样,骗了很多人吧?”
林若哼笑一声,回道:“你也比我想象中,更厚颜无耻一些,能耐上……更弱一些。”
“是吗?”
“当然,因为在这之前,你是唐家八门中算得上出色的杀手了,只不过,现在却跟我一样,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子。”
沈婉韵脸上并没有露出愤恨或者惊惶的神色,而是抬起了自己的手,带着几分可惜的神色,附和道:“是啊,我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若不然,我这样文韬武略兼备的一个情敌,只怕要把你比到尘埃里去了。”
七年的幽禁,没有把她逼疯,没有把她击垮,反而把她的心境打磨地异常坚韧。这些寻常的语言挑衅,对她来说,根本兴不起任何波澜。
更难听的话,她已经从她的同父同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邓歆口中听过无数次,早就已经麻木了。
林若心里提高了警惕,重新衡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女子,她的心境,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坚硬,也比她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如果你只是来找我来,想说一些打击我的话,或者是跟我放狠话的话,那便恕我不奉陪了。”林若说着,准备起身离开。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把握这个机会,好好探一探我的底细。”沈婉韵不徐不疾地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似乎是林少小姐你惯有的处世态度。而且,毕竟那位毒医如丧家之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