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酸渍梅吃了,只能缓上一时,吃得多了反倒更加难受。莫神医给秋娘把脉了,言说这是正常的,无需担心。”
“是吗?那倒是我错怪你了。”林若跟南葕赔了个不是,一直不易觉察地留意着芸娘,却始终没有觉察不到娘身上有什么怪异之处,遂说道,“只能怪这孩子太折腾,不心疼他的娘亲辛苦。既然如此,芸夫人,不妨让秋姐姐先回去休息吧。”
“也好。”芸娘点点头,没有任何反常。
两厢劝说之下,胡蕴秋终是听从劝说,由南葕扶着,边吐边走,回了隔壁的黎府。当然,暗中监视的暗卫也撤走了一个紫电。
虽然胡蕴秋走了,但偏院里的味道有些难闻——尤其对林若这种嗅觉敏锐的人来说,更是莫大的折磨。芸娘移动不便,林若便让人把门窗都打开散散味道。
芸娘忙不迭问道:“老爷那边情况如何了?”
脸上的关切和担忧,做不得半分假。
这让林若更是难辨,遂不露声色地以惯常的态度应对,面带忧色,说道:“舅父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莫师父和唐先生在给舅父诊治。都怪我,醒了之后就应该及时给府里递个消息,也好让舅父安心,不至于跑上这一趟,摊上这无妄之灾……”
“若要说起来,也怪我。老爷要出门,我就应该劝着他……可是我非但没有劝,还很是赞同老爷出去走走……都是我的错!”
芸娘的自责,和对林谦的担忧,那么真切,恨不能代他承受!提及“毒医”唐骜也在,芸娘脸上也没有任何异常,这更让林若迷惑,芸娘究竟是真的不是下毒之人,还是她掩饰地太好。
“难为秋娘和你,一个怀着身孕,一个刚刚醒来,听到消息就火急火燎地赶来宽慰我。怪我不争气,好端端地走个路,也会把脚扭到,让老爷独自出门。”芸娘沉重地叹了口气,“果然是人老了,不中用……咳咳咳……”
似是秋风太凉,门窗大开,灌堂而入,芸娘被冷风一呛,登时咳嗽起来,身边的婢女及时帮芸娘顺气。屋子里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林若赶紧吩咐幽草把门窗关上。
“芸夫人,你别这么说。”
“阿若,你也不必宽慰我,”芸娘顺过气来,缓缓说道,“我跟着夫人到林府,算起来也快二十年了。你和劭艾有心,知道我对老爷的心意,让我达成心愿。能伺候在老爷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如今能嫁给老爷,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求老天能够保佑老爷,让他赶紧醒来,无病无灾的,哪怕把我的命数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