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眉:“赌坊?欠了多少?清渠的工钱,应该抵不了多少赌债吧?”
“赌债共计八千六百两,不过,有人帮他把钱还清了。”
“谁?”
“陆泛。”
“陆府的管家?”
无咎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诧异:“王妃知道此人?”
林若笑了笑:“陆家在汴安,可不是普通的商家,家财万贯,背后又靠着烨王。林家和陆家同为生意人,自然有所了解。你继续说。”
“是。陆泛帮周漠还清了赌债,但周漠并没有告诉清渠,依然问她要钱。王妃过年赏给清渠的东西,包括那颗金珠,她都一并给他兄长还赌债了。”
“那他可有让清渠做什么事吗?”
“有。他想让清渠偷取王妃您平日里写过字的纸笺。”
“写过字的纸笺?”林若面露讶色,“他们想仿冒我的字?”
“这个,属下也是如此猜测,但不知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不过,清渠至今还不曾把东西交给周漠。”
林若沉默半晌,清渠在荣王府呆了很多年,如今是她的婢女,想要拿到她的字迹,很容易。不过,已经拿到手了,为什么又不送出去了呢?
“还有,属下让人暗中搜过清渠的房间,找到了这个。”
无咎将一只小瓷瓶拱手递上。林若接过,正要拔开塞子,无咎再次出言提醒:“王妃,这东西……有些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