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定尽力!”
“如此,多谢胡姑娘了。”
胡蕴秋盈盈福身回礼,然后看向林若,说道:“今日你们来得巧了,我前年酿的梅花酒,正好出窖。我去沽些来给你们尝尝?”
林若一听,双眼放光:“可是用前年收集的绿萼梅花所酿?”
胡蕴秋笑道:“正是!而且,我特地用了你教我的方法,将沥净、掩埋过的雪水来酿制,我刚闻了,那酒香比往年酿的梅花酒更加醉人。你等着,我给你去拿!”
宁王酸酸地说道:“哟,秋娘,你这就太厚此薄彼!我来了,你什么都不说,偏偏怀瑾兄一来,你就把悉心酿造的梅花酒给拿出来博君一笑,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胡蕴秋面上一红,却依旧剽悍地反诘道:“呸!我那是冲着阿若的面子。再说了,你伤不伤心,关我什么事!”
愤愤地瞪了宁王一眼,余光却不自觉地向黎焰看了看,见他依旧温润地笑着,也没多说话,转身就去了酒窖,给林若沽酒了。
就算胡蕴秋离开,宁王也不忘揶揄黎焰:“怀瑾兄,我追了这么多年的美人儿,没想到你一来,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宁王说得懊丧,时不时捶着胸口,好似真的伤心欲绝。
如果,不是他的脸上带着笑的话。
黎焰暼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宁王爷莫要说笑了。胡姑娘还不曾说亲,别误了人家姑娘的名节。”
宁王毫不领情地白了黎焰一眼:“就看不惯你这副假正经的模样。”
黎焰却诡谲一笑:“可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却又束手无策的样子。”
宁王无奈地撇了撇嘴,倒是曲淳微微吃惊了一下,这位看似温润如玉的公子,好像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
“阿若,你们家又要开新铺子了?”
苏慕禹揪了揪林若的袖子,小声地问道。因为有黎焰在,苏慕禹简直就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不敢大声说话,不敢放肆。
林若点了点头:“嗯,准备开在南市,名字已经拟好了,叫‘摘星楼’。”
“南市?难不成,你们这摘星楼,要跟当铺抢、古玩店、珍宝阁生意?”
汴安城的南市集中了不少钱庄、当铺、古玩店、珍宝阁,出入南市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而喜好琴棋书画诗酒花的宁王,也是那边的常客。
所以,听到林若提及这“摘星楼”是开在南市,宁王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