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全是他的理!
温婉把手里的碗筷往桌子上一放,佯装发火道:“我不吃了!”
许锐锋赶紧哄:“别啊,再给孩子饿着。”
“那你还说不说?”
大老许冲着满是胡茬的脸上就是一下:“我也是贱,惹完了还得哄,你说我惹你干啥。”
当温婉扬起战斗胜利一般的下巴,许锐锋笑了,特别憨。
日落黄昏。
两口子锁上了家门如寻常老百姓一般走上街头,这次温婉没要求去马迭尔,似乎也把看电影的事给忘了,就漫步在街头各式各样的小摊前。
他俩没怎么交流,许锐锋在外边还装的和大老爷们一样,背着手,昂着头。温婉就在身旁跟着,偶尔路过卖头花的摊贩前停下脚步时,也不打招呼,许锐锋呢,就跟能感觉到身后那个女人没跟随似得,会站在不远处驻足。
“老许,好看不?”
温婉看见点什么新鲜玩意儿都喜欢这么问。
“别问我,我没钱。”
这也是东北老爷们许锐锋的日常回答。
有时候许锐锋挺纳闷,钱都在你兜里,想买你就买,老问好看不看干什么?
可温婉只会在被窝里的那一刻才教他,说‘女为知己者容’,这女人看上什么东西不一定要买,更想要的是称赞,心里在意的那个男人的称赞。
许锐锋懂了,嘴上却说:“没工夫,净事儿。”
夜幕降临了。
小两口在日光逐渐消失的时候回到了家,许锐锋直奔厨房捡起两个地瓜在院里就烤,温婉则把两人一天的衣服都扔进了盆里泡上,随后,打了一盆热水坐在床上泡脚。
许锐锋不太可能去干家里的这些琐碎事,即便温婉怀孕了,饭也是她做、衣服也是她洗。可大老许知道怀孕的女人总是饿,能在出门溜达一圈后,不顾小腹上的枪伤,蹲在院里的火堆旁捡起烤地瓜送进屋里。
“别着急啊,烫。”
他被烫的两手互换着将烤地瓜送到了床头柜旁,柜子上沾上一层油腻,烤掉的地瓜皮也落到了地上,温婉的地,白擦了。
但她不介意,这年月能找个这样的老爷们已经不易,温婉知足。
搬过小板凳,许锐锋就再温婉的洗脚盆边上脱了袜子,将两只大脚塞进了盆里。
温婉拿着书,随口说了一嘴:“有点凉了。”老许这个时候就得把脚拿出来,踩上拖鞋去兑水,等兑完水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