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的玩伴,盛谦的脸上生出了几分柔色,可一想到那猫的结局,他精致的桃花眼里柔情瞬间变成万古寒冰。
后来,那只可怜的小猫咪,被扒了皮,分尸,扔到了狗窝里。
有的人,喜欢养狗,那一种大型的藏獒犬,专吃生肉。
盛谦的心底生出了一股阴冷之气,眸底寸寸黑了下来,搂着花瑶的动作瞬间收紧,正好压在了她受伤的手臂上。
被发烧整得迷迷糊糊的花瑶哭得更委屈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却终究是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卑微的声音来。
她的下唇被咬破,一股鲜血渗了出来。
盛谦垂眸,泪水从眼角滑下来的花瑶,小脸苍白,眉头紧拧,透着一股让人心痛的绝强,他不忍地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低声地呵斥,“多大的人了,委屈地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此时,已是五月天,晨间的阳光升起,暖阳照在两人的身上,一点一点地将寒气敛去。
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手机丢了,没有任何跟外界联系的方法,他们只能被动地等待救援。
盛谦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正好指在了十点的位置。
按照河水湍急的流速,也不知道搜救人员什么时候能到。
此处荒山野岭的,他一伤残,还要拖着另外一个重患,实在是举步维艰。
盛谦的衬衫已经干了一大半,可花瑶的卫衣比较厚,还湿答答的,一捏都能捏出水。
她还处于迷糊的睡眠状态中,他伸手按在她的额头探温,温度更高了些。
明明盛谦已经将花瑶紧紧地环在怀中,她的身子还在发抖,脸色比纸还要白上一个度,牙关都打着颤。
盛谦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将纽扣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结实的胸肌,往下是迷人排开的腹肌。
花瑶本来就冷,一感受到盛谦的体温,迷迷糊糊地往高温的地方贴过去,小脸埋在他的心口处,像只小猫咪一样蹭蹭蹭,一双小手已经环上他精壮的腰,还混乱地摸摸摸。
被上下其手的盛谦:“……”他严重怀疑,这小子是在公然吃他豆腐占他便宜!
刚想要把花瑶从怀中拔出来,可他一低头就看到她的侧颜。
晨间的阳光落在她的小脸上,勾勒着她精致的五官,紧皱的眉头看起可怜兮兮的,长睫毛像两把浓密的梳子,秀鼻如珠玉,娇唇染着血,别有一番艳丽。
女儿相,这是盛谦最直观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