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错,才造成这样的局面,请皇上降罪,臣甘愿承担一应后果,只求皇上开恩,罪不及家人。”
贺兰雪抿紧了嘴,一言未发,他们不会是只弹劾自己这么简单的吧,这脏水一盆盆的,让自己做不成太子妃?给东宫塞人?
姚夏吓的抖如筛糠,这下真的玩大了,真的没法收场了。
晋武帝并没理会杨九林的请罪,却向姚夏说道:“御史,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姚夏叩头,颤声道:“皇上,臣愚钝,误听讹传,可是皇上,臣也是为着东宫的名声,才会……”
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晋武帝转向魏芃说道:“太子,朕说了,这事你们夫妻处理就是,你想怎样处理呢?”
魏芃道了谢,说道:“儿臣以为,御史肩负监察百官德行的职责,本身并无不妥,但姚夏等人无凭无据,信口雌黄、恣意捏造,就实属可恶,东平侯贵为太子妃,都要受此无妄之灾,更不用说其他官员,亏得父皇明察,未让无辜之人蒙冤。儿臣以为,此等歪风当重罚,否则御史恣意弹劾,百官人人自危,乱了吏治朝纲。”
群臣默默点头,这亏得贺兰雪、杨九林等人一看出事了,第一时间就密报给皇上,不然现在是百口莫辩了。
魏芃又说道:“儿臣还想知道,姚御史等如此不遗余力的抹黑东宫,诬陷太子妃与安国公有染,所为者何。御史监察百官,就应恪尽职守,公正公允,况且此事关系重大,无论是太子妃的名节还是安国公的德行,都是触动抄家灭门的重罪,这样的大事,都敢没有真凭实据,完全凭借主观臆断在御前弹劾,若说没目的,儿臣怎样也不能相信。”
姚夏强辩道:“殿下,太子妃西征回朝,却抱着个小婴儿,这难免让人猜测,又素闻太子妃与安国公关系交好,更有在北疆一同出生入死的情谊,为着皇家血脉名声,也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魏芃指着他怒道:“既然为着皇家血脉名声,怎可信口胡说?你可去大军中核实此事?这孩子什么时候出现在军中的,一问便知,你这是为了着皇家的名声?你为分明就是在故意抹黑。什么叫太子妃与安国公关系交好?什么叫在北疆一同出生入死的情谊?太子妃出身武将,时常在大营中与众将士操练,与刘怀钰等人更是歃血为盟的结义兄弟,他们为大晋江山征战西方,这关系与情谊难道也天地不容?”
他忽然甩出几张纸,扔在他脸上,冷冷说道:“姚大人,你瞧瞧这是什么。”
姚夏捡起打开,不由面如土色,手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