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亭指着上面的几行说道:“看到没,这明明可以多赚你们十倍的银子,雪儿说我要是敢赚你家的钱,她就跟我断绝舅甥关系。才十岁的娃,就这么想着你,啧啧,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
魏芃心中一暖,转而又开始愤愤不平:“这么早就盯上我,还不来找我,哼,还有你!明明带着她来找我,你也不给我说明白,害我提心吊胆这么多年!”
“是你傻!”谢梓亭甩了个白眼给他。人都推倒了,居然没睡了她,只要脱了她的衣服,不就看到她身上的信物,还能不知道此雪儿就是彼雪儿吗?
贺兰雪有话说:舅舅,您是我亲舅舅!您就这么盼着我们在婚前胡来吗?
魏芃叹气:“对!是我傻。早就该知道。小舅舅,这事我想这样,现在宁王还在向阿雪他们下手,你干脆点,直接把他的生意全盘挤了吧,断了他的财路和供给,于私,帮阿雪扫清外围,于公,解了朝廷之忧,何况你还能赚得更多。”
谢梓亭瞪大眼睛:“咦?你怎么知道我在吞并他的地盘?”说着,又取出另外一个信封,递给他道:“看看这个,我还在追查,原想着有确切结果再告诉你,既然你说到这事,就看看吧。”
魏芃抽出一看,不由又是一惊,这是朝中官员私下宁王往来供给军械的数量,就是说宁王在朝中的势力远超过他们的了解,这些人还在源源不断地给宁王造反提供物资和军械。
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父皇哪里没有做好,从前帮着皇伯父打理江山,后来帮着阿翃,现在他做皇帝也是励精图治,没有一丝的松懈。这几个月来,御书房发出了多少政令?哪个不是为了百姓的安康,为了天下的稳定,他们还要这样替宁王卖命,很好,这些事早晚要清算清楚。
谢梓亭拍拍他肩,说道:“殿下,这些事急不在一时,现在西疆开战,朝廷耗神,也一样牵扯住他们的精力,也更让他们容易暴露,且让他们忙着,而且原本乱暗我明,现在咱们有了这些消息,再暗中织网,到时将他们一网打尽。”
魏芃缓缓点头,谢梓亭又劝道:“千手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关注,既然与谢家旧案有关联,我自然更不能放松,不会再给他害人的机会。”他嘿嘿一笑,补充了一句:“殿下,草民不过一介商人,于国家大事上帮不到殿下多少,这些小事还是愿意分殿下为皇上分忧的。”
魏芃又斜了他一眼,带着些不满说道:“你闷声发大财,放眼大晋,你说是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首富。”
谢梓亭拱手:“承让